秦卫东抓着他,训斥他:“你别给乱动!不消毒发炎怎办?”
方黎平常怎打骂秦卫东都可以,但要真算起来,他们力量悬殊就太大,方黎挣脱不开,心里又怕疼,在床上蹬着脚,好几脚都蹬去秦卫东脸上。
秦卫东好不容易制住他:“黎黎,轻些,轻些行不行?”
方黎挣扎地浑身衣服都散,汗也出来,只脚踝还牢牢在秦卫东手心里攥着,从没挣脱过。
他累得喘口气,可怜地与秦卫东打商量:“好饿,先吃完饭,再消毒行不行?”
“怎走上来?没骑自行车?”
“上午有个学生想骑,教他,没教好,摔跤,摔死,车链子也掉。”
方黎捞起裤腿,露出膝盖擦出片血红,中间有块肉还叫石子磕掉皮,流着血。
“你是怎搞?!”
秦卫东粗斥地骂他声,把方黎背起来,径直去外头找酒精和纱布,方黎坐在硬板床上,揉着腿嘟囔着:“骂有什用啊,狗没良心…”
“招俩人?咱这个矿上用得吗?”
他刚才看,都有十二个工人。
“现在金和贡价格都走高,配药选炼都要用贡,们最好抓紧时间。”
别等个涨得还追不上另个涨得,成本就高。
冯晖对开矿事儿没经验,也不敢决定,让秦卫东等会儿,出去给他二伯徐建川打电话。
他那点小心思被秦卫东
刚摔时候他疼,个人走那远,这片皮肉好像都麻,现在猛地掀开,不知道是不是见着秦卫东关系,他又疼得厉害。
矿上只有酒精,没有碘伏,纱布秦卫东找里头最干净那叠。
“别动。”
秦卫东蹙眉很紧,用纱布沾上酒精,蹲在方黎跟前,刚靠近,酒精挥发气味刺激到伤口,方黎就叫着要缩回腿:“疼疼疼——你别碰你别碰你别碰!”
方黎蜷着腿往床上退:“算,算!这不得疼死,不消毒,过两天他自己就好!”
自从上个月矿上楠-枫个月给他进账八万多,徐建川就对秦卫东那小子能力就真上心,上次他和选炼厂老板通过电话,人家还问他是不是换个矿打,言语间还有想入伙意思。
徐建川听是秦卫东要加人,立马就同意。
冯晖还纳闷,他二伯答应得也太快,他回去找秦卫东,没想到秦卫东往外瞧,放下手头账本:“等会吃饭时候去找你。”
说完就走。
冯晖嘿声,往后头瞧,见秦卫东快步走下去,接着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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