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晖这下很是尴尬:“那、那还挺真早”
不过他转念想,估计秦卫东也是早就知道他和戚简事,不然上次方黎去夜总会唱歌,秦卫东找不到他人时,怎会直接给自己打电话,估计是早就知道戚简不在学校,就是在他那儿。
想到这儿,冯晖也没什心理压力。
冯晖这段时间偶尔也会打电话向秦卫东请教矿上麻烦事该如何处理:“差不多,果然跟你预计利润差不多,老傅还想坑,让给整治过去。”
不过显然,冯晖此刻对另外件事更疑惑、更好奇,尤其是刚才秦卫东眼神,冯晖怎会不知?那是只有个人想要占有个人时候才会有眼神。
冯晖看看秦卫东,见秦卫东脸上也没什表情,冯晖越想越觉得这事太扯,怎可能呢,可要是不是,那方黎脖子上吻痕又怎解释?难道真是真?
冯晖搬箱他带过来酒,放在桌子上,边拆,边装作话平常语气问:“秦哥,你跟方黎,是关系特别好同乡吧?”
秦卫东说:“跟你和戚简关系样。”
方黎气地头发丝都要炸起来,秦卫东这个混账东西也太欺负人!
冯晖几乎是瞬间松开手,他甚至反射性地把手投降样举在头顶,表示他清白:“秦哥!这是个误会!”
不怪他这样紧张,实在是此刻秦卫东看他眼神如果能具象化,他大概已经被无数把刀刃抹脖子。
方黎也撑着手爬起来,他拍拍打打,嫌弃表情览无余:“这当然是个误会!你有什好扑,”
秦卫东沉声对他说:“方黎,去换衣服。”
“咳咳——咳咳——”
冯晖再次像被人戳肺管子样,他脸上活似打翻五颜六色墨水,都给憋红,秦卫东看着他拆出酒,说:“今晚不喝白,你想喝喝点红吧。”
“成、成,喝什都行,”冯晖咳得肺都疼起来,不过他此刻更多是无比惊讶,惊讶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或者说,秦卫东是什时候知道?
他缓两下:“原来你早就知道,不过秦哥,你是什时候知道?”
秦卫东说:“在矿上时候。”
方黎瞪秦卫东眼,嫌他在冯晖面前用这命令语气不给他面子,只不过秦卫东没搭理他,方黎也只好先进去。
冯晖赶紧拿起桌上杯子喝两口冷水,压压惊。
秦卫东找件他衣服扔给冯晖:“新。”
冯晖接过来,他在客厅赤-裸着上身把衣服换。
“夏河沟矿收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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