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三不知,死。”
“意料之中,只是个被人利用废物草包罢。”
“那你还让问?”
“不让你问,你怎会把毒用完?”话音未落,段泽倏地挑起茶盏向花醉泼去,趁他错愕后退之时,三两步绕至他身后,用力钳住他脖子。
花醉差点被掐晕过去。
“哟,”花醉意外道,“去年你杀得流云渡血流成河,还以为涉事之人全死,怎独独放过段子成?”
“出门匆忙,没来得及杀。”段泽嫌弃地摘下手套,想想,又还是重新套上,“让傅陵游帮忙留意着些,没想到他被段子成给欺负得不成样子,最后还被赶出来。”
“……哼,混账东西。这事包在身上。”花醉唰啦掏出四五个纸包,夹在指尖,“就算黑白无常来勾人,回去都得脱层皮。”
“嗯。辛苦。”
后续事段泽便没再过问,径直离开暗室回到书房。
被唾沫星子溅到,“这些年你可没少给添堵。若不是看在‘兄长’二字份上,你早该死。”
“兄长?哈哈哈哈……你还把当兄长??他们都说你行事磊落,光风霁月,只有、只有知道你是个什样子!”段子成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嫉恨混着眼泪糊满脸,“当初要不是你,爹怎会如此厌恶!!”
花醉又“哇”声。
段泽深吸口气,扭头瞪花醉眼,回头继续盯着他,冷冷道:“当年是你自己带着不三不四男人回府里苟合,与何干?”
“……”
“你……你什意思?!”他惊怒交加。
“倒是想问问你什意思。”段泽冷声道,“薛峰和关系有多恶劣,你不是不知道。他来和你打听陈野,你问都不问句,就把别院位置告诉他?”
“……这个、可以解释……呃……”
“解释还是狡辩,你自己心里清楚。”段泽绕到他身前,掐着他脖子用力掼,将他掼在桌上,“知道你直对有
顺手把花醉刚才泡茶给喝。
刻钟后。
花醉也回来。
他外衣不见,衣摆上还沾着血迹,脸晦气。
“如何?”
“门也不关,还被撞见。”段泽补充,“吓得当天就发高烧,爹娘想不知道都难。”
“…………”
“就这点事你记恨这多年,勾结外人换掉那份关键情报,段家怎会有你这个没出息东西。”段泽站起身,吩咐道,“花醉。”
“在。”
“问问他,到底是和谁勾结。陈千山那边到现在还没消息,多半是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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