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段泽尝口被冷落西瓜冰碗,被冰得麻舌头,口齿不清道,“你看信抬头。”
“什?唔,这个杨匀楚、杨家主……好生眼熟。”江知也想想,猛地记起来,“这个人,寄过信给他。”
“嗯。”段泽放弃那个冰碗,不能理解为什江知也如此钟爱这种甜食,“查过,此人最近遇到些麻烦,就许点好处给他,让他出来说两句话,推波助澜下。”
“……”江知也这下明白过来,为什前些日段泽威逼利
“又是冰碗?”
“不然?你想要什。”段泽蘸蘸墨,继续奋笔疾书,“吃完就回去睡觉。”
江知也撇撇嘴,捧住西瓜冰碗,伸长脖子,试图看清他在写什。
书案很长,段泽察觉到自己在被某人偷看,就挪挪。江知也凑近点,他就挪下,很快挪到另头去。
“……”数次偷看失败,江知也“咚”地放下冰碗,委屈道,“为什不给看?你在给别人写情书??”
江知也低头思考小会儿。
他不是没有察觉到段泽想把自己圈在身边小心思,但也不打算戳穿他,毕竟上辈子两人就是因为这事儿闹掰。
江知也慢条斯理地吃完碟子里零嘴,喝完茶,又擦擦嘴,在段泽炙热目光下,终于开尊口:“好吧。”
历代百药谷行走都活不长命,他不舍得留段泽人。
得应允,段泽把事情办得又快又好,用不半月便将那个冒牌货做掉,同时放出风声,说江知也仍在流云渡,不日即将开诊,顺便辟谣自己杀害百药谷行走事,风泽堂与江神医依然交好云云。
段泽笔尖顿,在纸上晕开团墨迹。
他揉起废掉信纸,叹口气,挪到江知也这边来,弹下他额头:“脏东西,别看。”
“有多脏?”江知也锲而不舍,扑腾过去捡起那团废纸,摊开抚平,目十行地看完,“……噫。”
“都说别看。”
江知也啧啧:“原来你们平日里都在干这种肮脏交易?”
时间,江湖轰动。
那段日子段泽很忙,江知也不知道他在忙什,只是每天半夜醒来溜去书房找人,远远就能看到透过窗纸煌煌灯火。
他踩着木屐趿趿趿走到书房门口,推开条缝钻进去,蹿到段泽身侧,大大咧咧地翘着腿坐在旁边椅子上。
天气炎热,江知也只穿件丝质里衣,松松地束腰带,衣襟大敞,下摆向两侧滑落,细白大腿览无遗。
段泽看他眼,搁下笔,让人端份西瓜冰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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