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江崇年陪他坐了会儿,明扬那边先结束,程最带着摇摇晃晃的明扬直接过来。
见到何深,程最首先意外,又表示理解,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这不是京城何大少爷嘛,这就回国了?”
“爷高兴,想回就回,”何深斜他一眼点了支烟,视线落到对面明扬的身上。
明扬只在视频里见过何深,现在见着真人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懒懒靠着江崇年,脸颊微微发红,江崇年边松开他的围巾边问:“吃饭的时候崽崽没摘围巾吗,勒不勒啊?”
闹的人,除非你真惹毛他。”江崇年好奇问:“所以,你触到他哪根逆鳞了?”
“我朋友来X国,吃饭的时候说漏嘴,明忱知道跑车的事儿了…”
“跑车?”江崇年不明实情。
何深犹豫一瞬,解释说:“喝醉了和几个朋友打赌下的赌注…谁有本事睡到明忱,跑车归谁…你知道的,男人的胜负欲多强,特别是酒后的男人…”
江崇年皱眉,对于何深这种做法不仅不赞同,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气愤,“我能理解明忱。”
“年哥,你也觉得我错了…”何深恹恹趴在桌上,指尖敲着玻璃杯,“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明忱心狠,说不爱就不爱,我做不到。”
何深苦恼抓了把头,“一件能解释清楚的小事,他否定了我所有的好,换谁都不好受吧。人怎么可能不犯错,总要给个改错的机会吧…高考失败还能复读,生意失败还能再试,他倒好,直接赶我走…”
“小深,在我看来你的做法不够成熟,甚至幼稚。我不能理解你爱着他却仍然骗他这种做法。如果一开始你只是想玩玩,那没问题,你情我愿的事。但你在察觉自己的心意后不想着及时损止,而是选择继续隐瞒,非常不明智。你亲口坦白和他听别人说完全两码事。后者来说,他越爱你,受到的伤害越大。他可能会觉得一腔热情扑了空,忽然认不清你了。不论你是真情还是假意,对他而言没什么两样,都是你为达到目的的不择手段。”
“我就是怕才没说的,怕他难过,一个不高兴再踹开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菜上了,何深一动不动,视线始终落在玻璃杯上。感情的事,别人不好插手,江崇年默了会儿说:“给明忱一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情侣之间没有绝对的对错,双方冷静一段时间再坐下来好好聊一聊,绝对比你现在自,bao自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