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稀有大傻蛋物种?
听到追野居然又是为救人让自己落入险境,乌蔓简直想脱口骂他,但又语塞,真不知道该用什词去形容他。
这个人,并不会因为身边站着人从乌蔓换成别人就冷眼旁观,温柔对大多数人而言只是种伪装出来示好假面,但对追野,是种融于肌血特质。
正因为清楚这点,乌蔓骂不出口,她心里是更深震动。
至少她绝对不会为个陌生人,搭上自己前途甚至生命。
车子离医院越近,她越是紧张。两只手冰冷,手心浮出层虚汗。她局促地双手交叉,不停地摩挲着手指,又松开,如此反复,车停下。
乌蔓长吸口气,往住院部走去。
她来得时机刚刚好,正在探视时间范围内。何慧语和她男朋友正在追野病房里,看到乌蔓给她发送自己到消息,何慧语差点以为花眼。
她面色诧异地下楼,果然在住院部大厅看到乌蔓正来回走动身影。
“嘿,这儿。”
经却绷得很紧,像被鞭子抽坏陀螺,明明很想停下,却在不停燃烧,起火。
她还是缓慢睁开眼睛,窗帘没有拉仔细,西北十点才亮天现在堪堪透着灰蓝光线,给乌蔓种切为时尚早,她还赶得及错觉。
她异想天开地打起算盘,立刻从这里飞去北京,亲眼看看究竟。
乌蔓打开订票app时候还在恍惚,她是被魂穿吗?这种不顾切冲动完全不是从前她会有。
……只是求个心安罢,不然她连觉都睡不好。
她路沉默地来到病房门口,门内有人出来,短暂开关缝隙,她模糊地看到病床上躺着个包
何慧语轻轻招招手,乌蔓抬步走到她身边,两人不动声色地乘坐电梯上去顶楼单人病房。
只有二人电梯里,何慧语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特意为他过来?”
“当然不是。刚好有事要回来,顺便。”乌蔓故作淡定道,“他怎样?”
何慧语撇嘴说:“本来可以没事。当时有个摄影刚好站在他旁边收拾机器,他为推开那个人,才被泼到。”
乌蔓呆住,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乌蔓毅然决然地从床上爬起,套上大衣,包上帽子口罩,只带上身份证就静悄悄地离开酒店。
当乌蔓在两个半小时后降落北京,恐怕薇薇还以为她老板依旧在房内补眠。
*
落地北京,乌蔓发现上飞机前她问何慧语关于追野住院消息已经被回复。
她按照上面地址,叫车迅速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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