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光洁的脊背贴在白尽泽胸口,舒适得蹭,呼吸停一会,急促一会儿,敏锐地将白尽泽每一个字纳入耳蜗,当做亲昵情话,品味着。
他又想,半炷香,只要半炷香!
“何况,我与你的关系不用你这般忍耐,雪凰,你叫了我好几日的夫君,如今醒来想赖账了不是?”白尽泽抱着他,手探到水下,小心翼翼的揉捏雪凰的疼痛,压低嗓音道:“是你说,我们在极之渊成了亲的,我便忍不住反思,想着选个好日子,无论如何也将小雪凰娶回来,当名正言顺的夫妻。”
余羡听得耳根发热,不由自主地将脑袋靠过来。半炷香怎么比半时辰还难熬,他吻了白尽泽滚动的喉结,问:“我叫你夫君?莫要诓我……”
“八宝也知道,你大可以问一问他。”白尽泽道:“在灵山时,我确有允诺你日后在极之渊成婚,你将这话记在心中,念念不忘了。”
贴着额,觉得雪凰又烧又烫,便探了他的脉搏,跳得又快又无章法。
余羡恨不能挣脱了,躲到角落,或是藏起来。只是再寻常不过地触碰,他不合时宜有了反应……
水声碰响,分明刺骨,余羡却滚烫得直吞热气。别开手腕上的手,背过身,几乎缩成了一团。
“乃是药性上来了。”白尽泽同他解释:“你修为不够,扛不住药性。可若不将丹药服下,我便放心不下。”
“那…那我可怎么办…”余羡咽下唾液,急促地喘气愈发明显,多说几句声音还哑了,“我等药性过了再来泡寒池…”
“我没有…”余羡不愿忍着了,转身过来,腿缠着白尽泽的腰,他急急问:“白绫…聊苍会不会看见?”
“看见什么?”白尽泽故意逗他。
“我想要,不忍了。”余羡的腰动了动,“他若能看见,我…我还是忍着吧…”
白尽泽含着笑:“他不在这处,方才,你抱上来时就跑了。”
余羡偏头去看,那堆衣物素白,辨不清白绫到底还在不在,他急得不得了,“白尽泽,若下次喂的药有这种副
“别动,就是此时效果才好。”白尽泽将人带过来,“阖眼,凝神,不出半炷香便能稳下来。”
余羡听话阖眼,可那处胀痛不堪,如何能稳下来…他不想被白尽泽知道,攥紧拳,掐着手心破开了,忍得好不痛苦。
“过来。”荒唐便荒唐罢,白尽泽终是不忍心,“我帮你。”
“不用…”余羡摇首,“半炷香罢了,我可以熬过去。”
“将自己憋坏了,”白尽泽捏着胳膊把人拉过来,细细查看他的面目神情,“若是适得其反,还得多遭几次罪,你愿我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