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喊白尽泽作夫君的画面一闪而过,他倏地想起一些,羞得没了脸,一时忘记水下厉害,没入了。
“啊…!”
白尽泽轻拍他的后腰,好笑问:“怎么这样笨?”
余羡声声颤抖,躲不开了,“你分明在欺负我…”
“雪凰主动的,”白尽泽说,“我坐在此处,分明没动。”
作用,莫要再喂给我了……”
他自己坐了下去。愣是一声没有漏出来。倒将白尽泽弄得猝不及防,险些*了。
“你自己身子受不住,还赖我的药不好。”白尽泽圈着他的腰,一指抵在唇齿间,不许他咬唇,“没有人听到,想如何便如何。”
余羡咬一口他的指尖,低头下来索吻,“你动,我没力气。”
水波渐大,雪凰立马变了卦,“别动别动,疼,我自己来……”
余羡闷闷地说:“可你一点都不轻……”
“我也想慢慢来,你不给我准备,直接坐上来,你与我说说,是谁理亏?”
“你的药…”余羡跪得膝痛,趴到他身上,轻轻蹭。
白尽泽贴着耳哄:“喊一声,让为夫听一听,嗯?”
“夫…”余羡彻底垂下脑袋,软声求道:“夫君,你再温柔些吧。”
白尽泽似笑非笑:“你喊夫君,我什么都听你的。”
余羡装听不见,拥着他亲吻。白尽泽只是动了一下,雪凰便想抽身起来,腰上一沉,又被按了回去。
“什么,你方才说什么?”余羡一手扶着寒池的沿壁,一手圈着白尽泽的脖颈,“我头晕,胸闷,想吐,哪里都不舒服……”
白尽泽才为他把了脉,现在是在满嘴胡说八道:“喊夫君,雪凰听话,喊了才有甜头。”
“我……”平白无故,余羡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