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转过来,视线落到他身上。
“在追你。”他说。
他漫不经心地想,怎有人可以天真成这样。
“你以为。”琴酒讥笑,“为什来找你,浪费晚上时间。”
夏树眼神漂移:“……”
不是,也没人让你找啊……但他肯定不敢说,安静地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他有点不妙预感。
琴酒目视前方,修长手指规律地叩着方向盘,喊他全名:“北条夏树。”
回去?”
北条夏树立刻摇头:“没有!”
“否认那快。”他嗤笑,“又没碰你。上去吧。”
对方语气似乎没什特别意味,北条夏树乖乖开门下车,还是放不下心,回头拍拍车窗;窗户降下来,他双手搭到窗沿,像只乖巧、揣着手猫。
夏树犹豫地喊道:“Gin.”
夏树:“……在。”
他薄唇轻启,语气中带着几不可察无奈:“还不够明显?”
北条夏树惊:“………!”
他几乎要落泪,生活起落落落落落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难、难道,还是要潜规……
“嗯。”他应。
“……们是朋友吧?”他说完,也感觉自己问法十分愚蠢,“是说,们……”
琴酒齿尖稍微用力,重复那个单词:“朋友?”
他声音像木质提琴样低沉,语调却含着叫人发瘆深意。
这句话叫十七岁黑泽阵来听也会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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