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是卧底。”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夏树上
夏树:“……”
他像煎蛋饼样把自己翻个面,背对琴酒,闭上眼睛:“好难受,要睡觉。”
琴酒反问:“过敏不难受?”
北条夏树不敢顶嘴,又把脸往被子里埋埋。
好在对方见他可怜,没有继续算账意思,盯着他吃下消炎药就作罢;甚至答应夏树胡搅蛮缠请求,顶着张不耐烦脸,勺勺地给他喂汤。
“……轻、轻点。”
他抽抽搭搭地求饶,细碎而内隐疼痛纠缠在破碎呜咽里。
琴酒舔舔后槽牙,愉悦地喟叹声:“嗯?……怎又哭?”
第51章追捕
当天晚上,北条夏树发低烧。
车场,也、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啊……”
琴酒漫不经心地将皮带抽出来,把他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它束缚住夏树腕骨——这个过程中,他挣扎被轻松碾碎,像刚燃起就被风吞噬火苗。
“有人。”他低低地笑声,声音却仿佛淬毒,诱哄道,“所以别叫那大声。知道?”
琴酒起身,抬头吻他。
这是个凶狠近似撕咬吻,带着不加掩饰掠夺性质,如同烈焰般残酷。
北条夏树顿时快乐起来,喝汤喝得心满意足。
他想起早几年被压榨时候,总期待有朝日能翻身、让琴酒给自己跑腿,目前来看也实现得差不多,真不错……在苦中作乐这方面他向很可以。
琴酒动作停,视线在手机界面上滞留几秒。
“有工作吗?”夏树问,“不想喝汤,能吃口哈根达斯?夏威夷果味。买桶。”
琴酒冷冷瞥他眼:“不能。”
这想来也理所当然,他体质弱,每年总要得那几次流感,又受限于停车场条件,事后没办法好好清理。
他蜷缩在羽绒被里,黑发湿哒哒地黏在额角,苍白脸上覆层红晕。
“真可怜。”琴酒将杯热水放到床头,仍有嘲笑他兴致,“秃毛小鹌鹑。”
夏树吸吸鼻子,小声指责道:“都是你害。”
琴酒:“谈谈你喝酒事?”
柔软而湿热亲吻失去它本身安抚意味,他像敌人样冷酷地对待夏树,执行着名为爱惩罚。
变幻莫测风,bao,怒号着、奔腾着,自他动作席卷而来。
琴酒缓慢而坚定地逼迫他全线瓦解。
北条夏树被他气势和欲望并压着,呼吸如同尖锐而短促风声。
他喘出声难耐低叹,心脏不停地颤抖,身体随着对方动作、抽搐着发出无声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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