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是张米八大床,咖啡色系床品,上面很整齐地摆着两条浴袍,像巧克力饼干上沾两坨奶油,还是码得方方正正那种。
余朗并不打算现在洗澡,他盯着床看很久,他第次觉得规整这惹人厌烦,甚至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于是他伸出手,把其中套浴袍给扯散。
余朗拎着浴袍,然后又闻到,环绕在整个家里,那种熏香气味。
这家主人可能有用这种熏香来熏切爱好,连浴袍也没有放过。
家里。”魏澄宇笑下,他脸实在漂亮,但却没什生气。
“那大房子,死在某个角落,估计都没人知道吧。”魏澄宇咬字变得重,似乎在意有所指。
余朗脚步顿下。
魏澄宇也停下脚步,右手边有扇门,他打开门,很轻松地笑笑:“开个玩笑。”
余朗深呼吸下然后问:“这是哪里?”
余朗把浴袍丢,同时踩掉自己鞋子,他变得很困,所以直接扑到床上。幸好枕头和被子上没有那种香气,余朗翻个身,这才觉得好受点。
余朗在入睡之前,开始想念魏竞川身上味道。
“这是哥哥房间。”魏澄宇没有进去意思,他有些无奈地摊手,“他很讨厌别人进他房间,虽然这多年他也没回来住过。嫂子你先休息吧,床上衣服是干净,是你们出发之前哥哥让准备。”
余朗清楚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魏竞川什忙,而且他还有点头晕,所以他点点头。
余朗打开房间里灯,这是间套房,很宽敞,但也干净得过头,装潢非常简约,看不出点房间主人性格。
哪怕余朗直偏爱线条明晰东西,也觉得这里实在有点太冷冰冰。他简直觉得自己掉进某个密室逃脱游戏里。
但这个房间属于魏竞川,这种认知让余朗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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