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随点点头:“摔手机之后就从家里出来,还好妈打得不重,脸上看不出来,也可能是佑心心里装着事,没发现。们起吃饭,像从前那样。然后就分手。”
章随说得云淡风轻,洪烨却越听越难受,他不解地问:“你和你妈摊牌这件事,为什不告诉他?”
章随又给自己倒杯酒,话却岔开:“佑心大二那年,很忙,经常来不及回消息,小事就成导火索,们吵架,挺凶。吵到最后有点口无遮拦,他说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就应该早点放弃。”
洪烨听紧张,替那时沈佑心解释:“这些都是气话。”
“知道,没有生气,只是那个时候明白,他和在起并不快乐。那天们都说很多伤人话。”章随又闷下去半杯酒,“他告诉,在复读时候,他真想过放弃,可是怕影响高考,所以纠结很久,也没有说。”
得心口漫开阵疼痛,他轻轻地说。
“高中时候,觉得好像掉进口很深井里,只有他能拉上来。”
陈秀雯并不想听章随说什,她上前步,咬着牙问他:“什时候能断?”
章随静静地看着她,平淡地回答:“断不。”
陈秀雯扬手就给章随巴掌:“那去找他,你以为不认识他吗?高中时候成天就知道哄着你去玩,不学好,什东西。”
章随觉得有些疲惫,那些往事诉说起来原来会这样疼,仿佛有颗石子在他血管里,滚动着,没有出口。
“你明白吧,如果在们分手那天,告诉佑心,和妈吵架,还被打耳光。他会怎做呢?”章随笑笑,“们都很解他,他是个心软好人。”
酒精带来眩晕感觉,章随知道自己今天饮酒过量,那天情形还历历在目。时间很晚,路上人很少,沈佑心站在他面前,路灯把两个人影子拉长。
被打巴掌脸颊是后来才开始疼,章随看着沈佑心,牛头不对马嘴地想,他们在起也是在马路边,现在
陈秀雯说着就拿出手机:“找你们班主任”
章随言不发地抽走她手机,扔在地上,用力气很大,屏幕和地板撞在起,“砰”声打断陈秀雯话。
陈秀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这是什意思?”
章随不知道自己表情看起来有多可怕,他字顿地讲:“如果你非要选择,这是答案,不会放弃他。”
洪烨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你说你那天和你妈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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