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能不能……先停下,不太舒服……”
“说让你忍下。”边上有个亲眼目睹戚寒抽信息素小护士忍不住为他鸣不平,“哪就这矫情,这可是你alpha豁出半条命抽给你——”
“闭嘴!”
“什?”
门里门外
他浑身无力,个翻身就轱辘下来,医生护士连忙扶住他,alpha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眼皮也半抬着睁不完全。
然而开口问出第句却是:“这管够他用几天……”
有几个小姑娘当时眼圈就红,医生心里也不好受,“只够天……您也知道抽取信息素有多痛苦,而且猜您对施针有些ptsd,所以还是建议您带伴侣做手术比较好,成功概率有70%以上呢。”
戚寒把那管信息素拿起来吻下,万分小心地放在口袋里,“伴侣受不。”
*
”
“砰”声在耳边炸裂,戚寒直接把门把手从锁眼里拽出来,这下门再也打不开。
他转过身,手捂着后颈纱布手拎着门把手,“抱歉,门会负责休,或者——”
抬眼看向不敢再做医生,他皮笑肉不笑道:“您也需要帮忙报修吗。”
医生肩膀抖,战战兢兢说:“戚会长,请、请过来坐。”
他连吃三支能量棒才稍微缓过劲儿,勉强能站着,处理下伤口,又换衣服,半撑着墙走到傅歌病房外面,隔着玻璃看他。
信息素不能直接注射,要混合着生理盐水点点输进血管里,但到底不是自身东西,输没会儿傅歌就开始出现排异反应。
脖颈泛起红疹,呼吸困难,双手不停地抖,戚寒着急地在门口踱步也不敢进去,只能赶紧喊来医生。
“只是轻微排异反应,这支药很珍贵,而且很快就输完,尽量克服下吧。”
傅歌闻言屏住呼吸忍半分多钟,可还是不行,他受不那种几近窒息感觉,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手脚被绑,眼睛也蒙着,连正常呼吸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第道埋管创口崩开不能用,只能从腺体上方再开道,好不容易把管子埋进去,0.7mm针头立刻贴着那层薄薄皮斜扎进腺体里。
病房里传来声又声压抑至极闷哼哀嚎,针头扎进去迅速抽取,拔出来平移几毫米,再次深扎进去。
如此重复十几个来回,硬生生挑着腺体皮转圈,直到那地方从饱满充溢被吸得干瘪塌陷,也仅仅只抽出小管淡粉色信息素。
戚寒最后是从束缚床上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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