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戚寒眼睁睁看着他从药剂泵里拔出那管信息素,手腕翻,淡粉色液体倒在地上。
傅歌背对着他,侧目淡淡:“现在想要补偿,可生不如死时你在干嘛呢。”——
七狗:老婆把扎屁股针儿搞出来信息素给倒啊,呜呜呜?(???)?
迟来深情,_____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傅歌瞬间和戚寒对上眼,看到他后颈上缠纱布和苍白脸,然于胸。
“你抽?”他哑声问:“是……信息素吗?”
“你听她说呢,”戚寒用力扯出个笑来,“难受话就先忍忍好吗?或者把流速调慢,今天就这支药,们得省着点用。”
可傅歌却垂下眼,抠着手指,“抽信息素痛苦吗?”
呆怔几秒,戚寒眼圈慢慢红,像是终于有大人心疼小孩儿,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他转过头快速眨眨眼,呼出口气,本来想云淡风轻地说不疼,但看着傅歌始终低垂脑袋,突然就生出种幼稚冲动来。
想傅歌心疼他点点,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两三秒,哪怕只不那憎恶地看眼也好。
“有些疼,不太好受……小歌你输液时忍忍好。”
傅歌起身下床,站在输液架旁边,傻呆呆地问:“你想用它来救?”
“……”戚寒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想到什连忙急声解释:“没想用它来绑着你原谅,这个就只是为治你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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