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双肩抖动,喘息声比声粗重,脆弱胸腔里仿佛填座汹涌火山,喷发出岩浆从他眼睛里流出来,滴在傅歌身上,又湿又烫。
这是他拿命护着人……
他疼到发疯、失控甚至自残时都受不傅歌受点委屈。手上划个小口子他要心疼半天,脚上磨个小泡他都只敢深夜趁人睡着才小心又小心地挑开,即便被抓捕当天胸口挨枪奄奄息,警棍砸下来时他依旧毫不犹豫地把傅歌护在怀里。
他和所有人说不要动爱人,和所有伤害傅歌人势不两立,悔恨到极点时恨不得把自己给捅死,可小beta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做切都没有用。
因为现在伤害傅歌最深人,就是他自己。
司机七拐八拐地把车开到片空地,然后识趣地下车,走出去很远,像是要留给他们空间做什。
傅歌低着头不知所措样子像只小呆头鹅,可戚寒却直接把手探进他衣领中摸到锁骨窝,小beta登时抖,那里有个新鲜烟疤!
“阿寒!等等!你别……别在这儿,们等回去……”
他不知道戚寒是不是想要,只能慌乱地攥着自己衣领不让烟疤露出来,可alpha动作强势又霸道,直接抓着傅歌手按在头顶,拉着他卫衣下摆就扯上去。
“阿寒!”
扔给保镖。
“哎!戚会长——”小记者阵肉疼,敢怒不敢言。
傅歌动动指尖,转头看向近在咫尺戚寒,听到他低声说:“不希望有人跟车,更不希望有关爱人任何照片或者信息见报,感谢配合,采访结束。”
*
拉着人坐上车,戚寒命令司机:“走。”
愤怒却又无力,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戚寒脑袋快炸,心脏疼得快麻,做好几次深呼吸才压抑住冲动,抬手想要褪
最后层遮羞布被揭开,小beta彻底安静。
而戚寒望着他胸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具苍白瘦弱、布满旧伤身体上,横陈着最少三个烟疤。
锁骨下侧,左手臂,还有胯骨右侧……全都是新鲜,印上不久,两处泛着血红色,处直接烧得紫黑。
戚寒就那样看着那三个圆圆点,眼珠快要爆开。
他没有再让傅歌个人,调高空调,拿毯子给人盖上,又抓着他手塞进衣服里肉贴肉地暖着。
即便气成这样,他也不想人受点凉。
司机不敢触老板眉头,等开出段路才小声问:“先生去哪儿?”
“往没人地方开。”
傅歌耳尖红,有些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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