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eta这才找回自己呼吸,湿亮眼里满是委屈,“那你呢?”
“爱也给你,全部都给你,和小决都会很爱很爱你,永远都爱你,所以你也珍惜下自己好吗?”
傅歌僵硬地动动唇:“可找不到自己身上有什值得爱地方,……活得太糟糕,像滩烂泥……”
*
当天晚上回去,戚寒立刻帮傅歌安排手术,全身麻醉,割除他后颈人造腺体。
戚寒笑,“不是相信,是你压根就不在意。恐惧是人下意识反应,你却连下意识都没有……”
“痛就痛,冷就冷,生病就生病,死掉就死掉……这就是你现在想,对吗?”
傅歌想要否认,流着泪摇头,可戚寒却已经下结论:“你很厌弃自己……”
“是厌弃这具身体,还是厌弃自己这个人呢?”
“那、那爱你,你怎能这不爱惜自己……啊?”
掉傅歌裤子,可小beta却立刻夹住他手,“别看……求你……”
“腿上也有……对吗?”
戚寒苦笑声,脱力般跌坐在车底,胸口伤崩开,但心脏却比伤口疼万倍。
“才离开四天,你给自己身上按不止三道烟疤,那块人造腺体早就发炎,你让它烂在你脖子里两个多月……哥,你到底在干什啊……”
他抬起眼,黑沉眼眸仿佛汪再也不会流动泉,“你想死,对吗……你不如直接刀杀吧……”
手术时间个半小时,出来时麻醉劲儿没过,他依然昏迷着。
戚寒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床上,调高空调,打开小太阳,再垫高他后脑以防碰到后颈伤口。
做
傅歌无从辩驳,只能用全部力气抓着戚寒手,他自毁倾向直都很严重,被戳破是早晚事。
Alpha疼得快喘不过气,每次呼吸都仿佛岩浆烧过喉管,他怔怔地望着面前人良久,突然说:“你不要爱。”
傅歌浑身僵,傻。
“你说什……”
戚寒起身把他拥进怀里,重复道:“哥不要爱,把爱都留给自己吧,好吗?”
“不、不是阿寒,没有自残……”傅歌从座椅上爬起来,哽咽着解释:“要救你,必须保持清醒……”
“那腺体呢?你衣服呢?”
戚寒抓住他手腕,掐着他脖颈,慢慢地施力攥紧,可傅歌却躲都不躲,没有点反应。
戚寒颓然地松开手,两秒后倏地笑,“你为什不躲呢,眼皮都不眨下……”
“、相信你,知道你不会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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