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给他上点膏药,用两片小木片夹着。
两人身体恢复得都很快。
不过三四天,贺灼就能下床,季庭屿也变回活蹦乱
贺灼手抚着他后颈往下压,直到两人额头贴在起,“没事,都过去,别垂头丧气。”
“知道……”季庭屿吸吸鼻子,站起来。
对面大胡子促狭地看着他,用德文说:“不是你对象?”
季庭屿窘迫地抓抓头发。
“他说什?”贺灼问。
“已经查过很多遍……”
“再查次,看着。”
知道他是真不放心,季庭屿只能留下来,坐在自己那张小床上看着他。
大胡子帮他换药,桑布将竹床下火烧到最旺,烧酒蒸汽源源不断往上冒。
贺灼半坐起来,双手向后撑着床,腰上松松垮垮地搭着条薄被,健壮身躯像片走势漂亮丘陵山地。
被烧酒蒸着身体大汗淋漓,互相碰到就会黏在起,仿佛刚经历夜激烈情事,但季庭屿并没有挣扎,他只觉得心安。
医生进来就看到他俩抱在起,“哦上帝!你醒!先不要抱,达蒙你需要换药。”
季庭屿唔声,赶紧从他怀里出来。
贺灼却不放,揽着他后腰手臂收得更紧,整张脸都埋在他肩窝里难耐地蹭。
“你够……还没答应你呢!”季庭屿仰起头躲他,贺灼却顺势蹭到他脖子上,火热唇贴着他喉结,几乎要把那点凸起吸进去,“可好想吻你,怎办?””??你大爷这还有人呢!”季庭屿脸颊爆红。
“说你是笨蛋。”
“所以你并没有否认是你男朋友对吗?”
“?你他妈听懂还问什问!”-
季庭屿检查结果切都好。
耳朵没问题,腿上烧伤也无大碍,最严重竟然是右手小指,挫骨折。
烧酒蒸出来汗从他锁骨滑下来,顺着遍布细伤胸肌往下道道淌,小腹上顶着两个新鲜血洞。
不论哪个,只要再偏上半分,他就没命。
季庭屿酸涩地侧过头,不忍心再看。
贺灼拍拍自己身侧竹床,“过来。”
他不太情愿地过去,弯下腰。
“如果没人话,你愿意提前预支给个吻吗?”
“预支给你顿胖揍你要不要!”
大胡子和桑布眯着眼笑,怪声怪气地咳嗽:“好达蒙,们知道你小猫很好抱,但你也不要用那大力气嘛,你伤口流血。”
贺灼这才舍得松开他,季庭屿衣服都乱,红着脸,跳下床就要跑。
“让他们给你做个检查。”贺灼逮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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