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怎又输!
贺灼轻笑声,从他身上起来时屈指弹下他毛
季庭屿心跳漏拍,愣好几秒才结结巴巴道:“、可帮不你,手断。”
“手断总还有别。”
贺灼指腹向下,粗粝地碾过他唇。
卧槽还能这样?
季庭屿都惊呆,他在感情方面穷二白,纯情得像个小傻帽儿。
开始还以为是和季庭屿躺得近,闻着他味道才会控住不住地起兴,后来才知道是这酒缘故,他个憋两辈子老处男,哪里受得住这种补。
可酒停依旧没用,余韵悠长,该燥还是燥。
季庭屿和他睡张床盖条被子,什动静都逃不过他小猫耳朵。
头几次他还不好意思,贺灼起身他就赶紧装睡。
后来实在觉得好笑:在雪山上被歹徒捅成那样都没事,现在被个药酒折腾得快x尽人亡。
跳小豹子,只有手还不太方便,用筷子时得翘着兰花指,看起来还就怪妖娆。
大胡子没什爱好,没事就爱喝两口儿,特别喜欢找他们拼酒,尤其是贺灼。
因为他酒品好,喝时候不吹水,喝醉也不闹人,就只是没完没地盯着季庭屿看,看得别人心里都发毛。
有次他盯得实在太厉害,大胡子就醉醺醺地扑过来说:“达蒙,NO!知道你很想上,但现在不行!小屿还在生病,你会把他搞碎。”
季庭屿口饭差点喷出来,揪着他胡子就要用剪刀捡,把大胡子吓得满院子跑。
但他必不能输。
“你来啊,你敢来就给你咬断。”
尺度够大吧,就不信你这次还有话说!
哪想到对方将脸贴到他肩窝,在他耳边凉凉道:“你含着,怎咬都愿意。”
“滚滚滚滚滚!”季庭屿副失策表情。
“这是十全大补丹啊,大胡子当初卖要是这种酒早发家致富。”他在贺灼今晚第二次起夜时忍不住悠悠地感叹句。
黑暗中,本来要起身离开人却突然转过头,动不动地看着他,半晌都不说话。
季庭屿被看得后背发麻,往床里蹭蹭,贺灼却突然拧转身子,蓦地欺身压下。
“再拿开涮,就让你给打出来。”
他身上热得要炸,压在季庭屿上方身体真如同只庞大热烫兽。
贺灼隔空看着他们,面不改色地灌三杯凉茶。
其实这事真不能怪他。
开始大胡子找他喝酒贺灼都奉陪,后来听说这些酒是用鹿茸泡就滴都不碰。
实在是太燥。
他连着喝那几天,几乎每晚都要出去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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