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生命,就这样草草终结。
他心头酸楚,怔愣良久,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季庭屿试着活动下手指,又转转脖子,从没感觉身体这轻盈,就像张没有重量纸片,刚刚撑起身体就原地飘起来。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真在飘。
双脚是悬空,伸出手下穿过低飞乌鸦。
死……吗……
小猫红着眼,满脸茫然。
“刚才车站给们打电话,说发车十分钟后就发现贺灼不在火车上!”
“你说什?!”
季庭屿瞳孔骤缩,猛地坐起身,脚就踩在油门上,可正前方是个坡度极陡高坡,他这样往上冲绝对会悬空飞出去。
情急之下,他只能猛打方向盘向左侧偏移,却不料左侧地面雪层是空膛!
“唔——”伴随着声惊呼和刺耳剐蹭,牧马人开进空膛,车头急速下坠,车尾霎时翘起九十度,安全气囊迅猛弹出,和被震碎挡风玻璃起砸在季庭屿身上。
才到车库里挑车。
看半天,最终还是选贺灼常开牧马人,绕到车门旁时抬手轻轻敲敲前盖,像在和谁告别般:“走,你也保重。”
第站是海伦娜,个位于湖畔浪漫花园小镇。他要采些那里独有长在水中白色桑茶花,做成干花标本,带去祭拜妈妈。
刚开出雪山群,沙漠青电话就打过来。
他按下耳麦,手指不小心碰到脖子上戴石头,还是像针扎样疼。
怔愣片刻后,抬手摸摸自己额头,黏腻瘫血。
再低头看向小腹和双腿,全都是透明。
那就应该是死……
他恍惚地愣在原地,无措地捂住自己心脏,尾巴钻出来,耷拉着垂在腿间。
原来生死是这不讲道理事情。
鲜血登时从他额角涌出来,顺着太阳穴往下流淌,猫咪挣扎着抬几下脑袋,终究还是不甘地垂下头,颈间石头透出浅浅层红光-
睁开眼时第感觉就是冷。
仿佛浑身上下都被冰封,手脚僵直不能动,关节和后背被针扎样刺痛。
天上阴云密布,秃鹫和乌鸦盘旋着狂欢。耳边隐约响起“噼里啪啦”烧火声,熟悉硝烟味混着什东西被烧焦味道飘进鼻腔。
“嘶……”
不知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那天他把这块石头扔下海,好巧不巧地掉进章鱼残肢吸盘里,被道打捞上来。
季庭屿没有再扔它,但也没还给贺灼。
他把指尖放在嘴里含下,问沙漠青:“怎?”
“哥你怎不在基地?”
“出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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