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有苦说不出,他这严父还扮演得真是:赔儿子又折夫人。
不过皇帝陛下倒是高兴,因为当天下午,宁王世子被罚又病倒消息就从王府不胫而走,很快传遍整个京师。
承和帝重新召集龚宰相、文太傅、舒大学士等人进宫,亮出道圣
太医见着那两样果子,捋胡须说句:“这便是。”
他端起托盘给宁王夫妻看,“此无花果未熟,而那榠楂多用于观赏和熬胶,小世子当是误食又灌许多凉水,时不受、才会上吐下泻。”
“熬胶?!”宁王妃下站起来。
“王妃莫慌,”太医忙摆手,“榠楂亦可入药、能平痰止咳,只是生涩未熟,世子这般干吃……”
他话还没说完,气急王妃转头就拧上丈夫耳朵,“又是你!”
嬷嬷是个健谈人,路上给李从舟讲不少王府事。
李从舟认真听着,却渐觉脚下石板路越来越软。
眼前切也像被烤化般,在缓缓地变形、融化。
李从舟摇晃下,抬手想扶旁边廊柱,却眼前黑、朝后倒下——
“哎?!”
“哎哟喂!咦——?明济小师傅?”
李从舟还未开口,王妃紧跟在嬷嬷身后走出来,她依旧优雅,只是容色略显焦急,见着他后,勉强笑下:
“小师傅怎来?”
“来向王妃辞行,”李从舟道,“夜未归,小僧也该回寺里。”
王妃愣愣,说两句挽留话后,最终忍不住向他福礼,“明济远道而来,本该亲自送小师傅出去,但秋秋病,实在着急……”
宁王哎唷声,被妻子拎得整个人都跪到地上。
“罚跪什祠堂!还不许吃饭?!”王妃咬牙切齿,“看给孩子饿!再多时半刻,是不是秋秋都要给高饤上木雕啃?!”
宁王痛得龇牙咧嘴,只能边跟老婆讨饶,边嘱咐太医给儿子用好药、吩咐宁心堂厨房给顾云秋多做些好吃。
王府下人对此见怪不怪,倒是那老太医看得目瞪口呆。
王妃尤嫌不足地踹他脚,赶他去府外当差。
“小师傅?明济小师傅?!!”
○○○
顾云秋不是什大病。
太医被宁王匆忙提来,却发现小世子只是吃伤东西。
负责照料祠堂杂役小厮、五个银甲卫都被叫来跪在堂下,旁边托盘上还放着被顾云秋咬口:榠楂和优昙钵。
病?
昨天不都还好好。
李从舟心上突,最终什也没问。
王妃致过歉后就直奔祠堂,只让身边嬷嬷送他出去。
清晨,风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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