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明白自己意思,云秋拍拍他肩膀,“说话算数,绝不会赶你们走,但张大哥,有几句话想单独问问昭儿妹妹,你要不放心,可以去那边月洞门边看着。”
云秋提月洞门,是云琜钱庄和恒济解当中间打通那个出入口。能够看到两个院子里发生切,但是距离不够听清楚他们说
张昭儿愣,半晌后抬头看眼云秋。
“怎平日是太凶?”云秋问,“你们个个,都想着要罚你们、要赶你们走,这又不是什特别大错。”
“可是……”张昭儿在心里嘀咕句:拿错东西还不是大错?
云秋摇摇头、示意她噤声,先转头看着张勇问他,“张大哥,先来问你,若当时你没有去休息,而是留在外柜上,见着老人过来,你会去内库拿东西吗?”
张勇想想,下意识答道:“会请老人在柜上等等,然后回到后院请昭……”
自己刚才这般做几重考量,然后让那两个护卫大哥往后定要警醒,毕竟是丢赔三,难保有人不会在重赏之下生出歪心思。
护卫们点头称是后,云秋就叫他们先回去轮值,这拿错当物事,其实和他们也没多少关系。
护卫离开后,云秋又看着小钟,问他那件前汉犀珀旧陶结果。
小钟摇摇头。
前汉东西流传下来不少,但保存这般完好陶器世所罕有,小钟其实第眼看过去觉得有些假,但他不好擅专,只能带客人去藏馆。
提到妹妹名字,他愣后顿住自己话。
他虽没说完,但云秋知道他回答——恒济解当大掌柜是马直,外柜帮忙掌眼人是小钟,张勇其实算是柜内外学徒和伙计,送货、搬货。
给货物登记造册事情都是由张昭儿来办,小钟掌眼鉴别后,张昭儿写好录册,然后由张勇搬进库房,张昭儿再库房上再编号。
羊皮袄不是什要紧物,不需要小钟专门来过问。
所以无论怎样个流程,最终经手那两件袄子人,定张昭儿。也就是说,张勇担不上这责。
这选择无可厚非,但还是多少欠考虑。
柜上大掌柜马直不在,按理来说小钟是不好随便离开外柜,不过这些都是巧合,云秋无意怪他。
云秋让小钟先去柜上看着,只留下张勇两兄妹在后院里。
小钟走,张昭儿就突然上前步,“东家,这件事情全都是责任,跟哥哥没有关系,您要罚就罚,昭儿没二话!”
云秋眨眨眼,看着眼前比他还矮半个头小姑娘,莞尔,“你哥哥刚才也是这般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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