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颓丧至极,像是回到刚跟沈茴分手那阵儿。
她直都
赵叙宁手还落在方向盘上,她曲起手指轻轻敲敲,随后苦笑道:“也不是。”
“那为什不接受父亲建议?”她姐说:“宁宁,你要知道们配沈家,还是有些差距。”
“知道。”赵叙宁说:“可跟沈茴要是在起,不在意这些,无论以后小孩儿姓沈还是姓赵,无论她要怎样,都可以。但……”
话说到这里,赵叙宁忽地顿,她单手覆在脑门上,意识到自己在冲动之下说很多逻辑不通话。
她闭上眼深呼吸口,“抱歉,姐。”
赵家书房里是贯剑拔弩张,赵叙宁很难从这样氛围中全身而退。
结果还是她姐从中斡旋。
从家里出来之后,赵叙宁上车,刚系好安全带,副驾驶门就被打开,她姐坐上来,边系安全带边问:“你跟沈茴还有联系吗?”
赵叙宁顿:“偶尔有。”
只是在些很凑巧事儿上遇见,两人间气氛比她刚才在书房里和她爸吵架时还要紧张。
眼,她还比你大两岁,有什好?”
赵叙宁顿:“你不必知道。”
她声音很冷,下意识抬手扶自己眼镜,却忘记自己今天没有戴,只能讪讪地收回手。
赵父被气得滞,随后厉声道:“那你想怎样?”
“不婚。”赵叙宁说:“以后你们不用管,不会联姻。”
“没事。”她姐说:“其实就来问问你,到底是想怎样?也好有个应对方式。”
车内沉寂许久。
赵叙宁轻轻开口:“直都没有刻意等沈茴,知道们之间回不去,带给她太多伤害。直在试着往前走,但努力好久好久,才发现直在原地踏步。”
赵叙宁对这种感觉也很无力。
种深沉无力感裹挟着她,让她不能去思考这些事,如果在某个寂寥而深夜想起来,她定会去喝酒喝到后半夜。
私下里联系却次也没有。
前些日子听闻她跟言霖在相亲,也不知成没有。
提到沈茴,赵叙宁思绪稍有些游离,还是她姐声音把她拉回来,“这辈子是非她不可吗?”
赵叙宁:“……”
车子驶离赵家,在个路口靠边停住。
赵父闻言错愕地瞪大眼睛,“赵叙宁!这些年是不是给你自由太多!”
赵叙宁低敛下眉眼,朝他颔首,“这跟自由无关。”
“那你给回公司来!”赵父道。
赵叙宁看向他,抿抿唇,忽地冷声道:“爸,成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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