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什?”梁适问。
赵叙宁耸肩:“晚上轻断食,不吃。”
梁适:“?”
“之前你不还跟起喝酒吗?”梁适问。
赵叙宁:“那是意外。”
可能在这种难熬日子里,她并不想个人待着。
赵叙宁打开投影,戴上VR,开始看电影。
她也习惯个人生活步调,并没有因为家里多个人而改变。
而梁适这觉补到傍晚,直到天边红霞弥漫,她才打开次卧门。
对个现代人来说,没有手机就像少点儿什。
赵叙宁从跟沈茴分手以后就直处于这种状态。
在跟沈茴恋爱那段时间里,别人问她到底要什,她都能干脆利落地说清楚自己需求。
可唯独现在,她听到这个问题甚至开始下意识逃避。
因为她想要并不敢说。
因为那些想法都成奢求。
觉得自己跟沈茴分手以后是在往前走,不断地往前。
可没想到,她直在走圆。
走来走去,就是在原点。
“所以你在等她?”她姐试探地问。
赵叙宁摇头。
冷声冷情,机械式地像个AI。
梁适沉默半晌,“们吃麻小吧,最麻最辣那种。”
赵叙宁皱眉看向她,似是在询问——你不是不能吃辣?
而梁适自顾自点头,下意识要点外卖,却发现自己手机关机,她看向赵叙宁:“赵医生,你来点吧。”
赵叙宁:“?”
梁适睡醒以后也是下意识摸手机,摸个黑屏手机以后才意识到她搬出来,还把手机关机。
她坐在床上发呆时,橘粉色红霞在天边弥散,余光落进来洒在她身上,她抬手遮住眼睛,竟然摸到几滴水。
梁适耸耸鼻子,从床头抽张纸把手上水渍擦掉。
然后懒散地起身,出门,推开门看到正在入迷看电影赵叙宁,她自来熟地坐过去,“赵医生,你饿?”
赵叙宁摘下眼镜和耳机,“什?”
原本触手可得啊。
赵叙宁路开车回家,在楼下给同事打电话调班,在进门看到双陌生鞋子时才想起家里还有个人。
梁适其实有地方去。
梁新舟之前给那套房子钥匙在她手里,可以随时随地搬。
但她并没有去,而是绕到赵叙宁这里。
赵叙宁她姐也是个偏理性思维人,所以面对赵叙宁这种状态并不是很理解,坐在那儿思考几秒之后才又问:“那你到底要什?”
赵叙宁顿。
良久,她深深地叹口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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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三个字真是囊括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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