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纳西瞪着他,手中苗刀却没有松开,他皮肤真很白,在月下隐隐浮着白光。他认真地看着影十道:“泥是华邑姆人,窝不能伤泥,但要控制泥话,窝早
但他承认,他确实被这个奇怪蛮国小勇士影响判断,即便他当真要同小勇士打,他大可以让影七、影三他们去同凌冽禀明,何苦这样费时又费力地同索纳西缠斗。
他摇晃下,摇摇头,想站起身来,结果才动,索纳西就像只小豹子般跳起来,扎手扎脚地将他扑倒在地。影十眯起眼睛,脖颈上却忽然凉,刚才明明已经动弹不得小勇士,这会儿手中却拿着柄苗刀。
苗刀森寒,稳稳地架在影十脖子上。
“泥对神明起誓,”索纳西手臂因过度用力而发抖,“不告诉华邑姆,窝就放开泥。”
“……噗。”
指着上头第个字道:“这个‘寿’字,字形是……”
灯烛摇曳,照亮凌冽清丽但认真脸。
乌宇恬风看着,唇边笑意扩大,也收心神,认认真真地听凌冽讲解。
夜无风,星汉灿烂。
距离大帐不远处树林中,片低矮平原上,清浅月辉照耀出两个人影:其中个仰面躺在地上,另个以手撑剑、半跪着,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这次,影十终于压抑不住,他忍不住地笑出声,再看索纳西那顶着满身伤还凶神恶煞样子就更想笑,反正都笑出来,他干脆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索纳西气极,“笑森莫,有、有森莫好笑?!”
“……”影十忍下,最终没忍住,眼泪都笑出来:这什稀烂官话。
索纳西大概也知道影十是在笑他口音,他气鼓鼓地瞪对方会儿,然后叽里咕噜说好大堆苗语,仗着影十听不懂,恶狠狠地骂好多脏话。
影十笑够,二十多年来,他可头次这样开怀。
影十面色复杂地看索纳西眼,自从他靠近大帐,这小勇士就直缠着他,他们在树林中整整打天夜,他没出全力也没下杀手,只盼着能够耗尽对方体力、返回营帐去。
结果,索纳西偏执得很,哪怕被打趴下,也要死死抱着影十腿,不让他挪动半步。
躺在地上索纳西明显比他狼狈得多,脸被树枝划伤,身上也是青块、紫块,虽然躺着,他眼神却很明亮地盯着影十,似乎只要影十挪动,他就会扑上来、再次拦住他。
影十被他那古怪坚持气笑,嘴角动,又被他生生扼下。
他们当影卫,不应当有这样多个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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