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没兴趣?
盛席扉透过侧视镜往后看,小区门口已经看不见秋辞。走那快啊。
秋辞沿着小区花园甬路往自家单元楼走。他心里总有根弦,时紧时松。和盛席扉说话时也是时紧时松,紧时候比平时更紧,松时候也比平时更松。
他身上穿得暖,鞋子却薄。这双鞋不适合在外面走路,鞋底软而薄,嵌进甬路颗颗鹅卵石硌着他脚底;可冬天能看见常绿树绿叶又觉得美。
心里那根弦越收越紧,紧到轻轻碰就“嗡嗡”作响;可是“嗡嗡”声也能听出喜悦。
直到回到家。每次回家都是从亮地方进到暗地方。心底喜悦被黑色蒙住,那是负罪感张开大嘴。
打开灯,关上门,灯光照亮空荡荡家。茫然环顾宽敞客厅,像在找东西。但是找不到,喜悦已经被负罪感口吃掉。
没有喜悦才是对。那是徐东霞儿子。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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