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不该如此悲剧眼睛,“席扉,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你已经在这里浪费太多。”
“哦,是浪费吗?怎觉得跟你在起这年半载是最不虚度段时光呢?”席扉脸色悲哀地蹲下来,想去握秋辞手,“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们不能被过去困住——”
“过不去,席扉!那些事过不去!”秋辞从椅子上站起来,为躲他手而不住后退,贴到墙上,尽量让自己别显得太可悲,“是过不去。”
“你做过全身赤裸丝不挂出现在个公共场所梦吗?几乎天天做。”
“就在那间教室。不是发生‘那件事’教室和在美国时候被老师同学排挤另间教室,是从头到尾就只有那间教室!也不是跟李斌在那间教室后面互相手x和被老师带头霸凌两件事,是如果没有被老师带头霸凌就不会被所有同学排挤,如果没有被所有同学排挤就不会抓着李斌那样个坏学生当救命稻草,不会他让干什就只能干什,不会有后来辍学、出国、个人在外面生活、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没有家、没有任何人……席扉,过不去,做噩梦、有不开心事就会想到以前,就恨徐东霞……本来都已经把你和徐东霞分开,看着你时候都很少再想起她来,你干嘛非得和她说呢?不是告诉过你嘛,别告诉她、别告诉她!你都答应,你为什要骗呢?”
席扉想抱住他,被秋辞用力推开,“她把安排在最前面那排,自己单独排。每天进教室、看到那个孤零零座位,就觉得同学们在嘲笑;在学校里都不敢多喝水,怕去厕所,因为从厕所回来又得再进遍教室,又得在那个可笑座位上再坐下次,就觉得同学们又嘲笑遍。头两次作业发回来以后没有批改,还壮着胆子去找她,说,老师,您没有批改作业。第次你妈妈就那样轻蔑地嘲笑地看着,就像扇耳光样地在作业上随手写个特别特别大百分,把作业上字都盖住,最后那两条横线把本子都划烂。好笨啊,第二次还去找她,你妈妈就说,你不是挺厉害,比老师知道得都多吗?你还需要老师批改什?那时候就知道自己错,不该去问,结果她还不依不饶,在课堂上当着全班同学面又提这事,拎着作业本就像抖搂块抹布样,说,秋辞答案比标准答案都正确,你给同学们念下吧,让同学们听听不用老师批改作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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