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叫
白亮灯光下,阮存云头次觉得秦方律笑容无比刺眼。
因为他独自躺在休息室时,明明露出那痛苦表情。
秦方律甚至不肯跟他说实话。
阮存云眨掉眼里滴水珠,轻巧地说:“行。”
他从兜里掏出那盒胃药,塞进秦方律手里,抓起桌上包,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他既不能帮秦方律谈判,也不能为他分忧,现在甚至要被剥夺陪伴权利。
阮存云不想
当那个总是被保护人,他也想保护秦方律。
“真心,你不用想着回报什。”秦方律微微俯下身,平视着阮存云,伸手抚平他微皱着眉。
阮存云感受着秦方律指腹划过眼帘,闭闭眼,心想,又来。
空盒子收拾,却并没有听他话回家,而是稳稳地坐到自己桌边。
办公室中安静许久,只有两道交缠在起,连绵不绝键盘声。
其中道键盘声突然停下来,响起秦方律惊讶声音:“阮存云,你怎还在这儿?”
阮存云坦荡荡地抬眼:“等你起下班。”
“别等,犯不着。”秦方律走过来,轻轻按住阮存云肩膀,声音温和,“跟干耗着干嘛?都不知道自己要到几点钟。”
阮存云礼貌地扔下句告别:“回去,秦总再见。”
凌晨十二点整,在旧日结束和新生开始,阮存云在微信上给秦方律发句“秦总,记得吃药”。
秦方律毫无停顿地发来长溜消息。
还没睡吗?
到家[图片]
又来,又是秦方律蹲下身来平视他。
阮存云倔强睁眼,目光清亮:“就想陪你加班,不想要你个人。”
秦方律跟他打商量:“心意领,但是没有这个必要对不对?你作息才刚刚恢复,何必陪着熬夜?身体会不舒服。”
阮存云眼都不眨地望着他:“你也熬夜,还不吃饭。身体舒服吗?”
秦方律只是笑:“每年总有些时间这忙,早就练出来,没什不舒服。”
“你不要陪着,却总是来陪着。”阮存云撅撅嘴,“那你说个方法,怎才能帮到你啊?”
“说过,你过得好过得开心就是对最大帮助。”秦方律低沉声音里带着笑意。
“不能这样。”阮存云转身站起来,却更加突出两人之间身高差距,像道隐形台阶。
路走来好像都是秦方律在帮助他,包容他,用阮存云无法想象到强大能力替他摆平切,带领他成长。
阮存云想,那他对于秦方律来说算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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