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无法判别,望着段从祯稍显朦胧眼睛,他什都想不到。
他只知道,已经七年没有见到这个人。
此刻,站在段从祯面前,他只想过去索求个拥抱。
想要索要他抚摸、他鞭笞,想要他锐利齿尖落在每寸肌肤上、每个伤口上,带给他痛苦和至高无上欢愉。
那样最好。
下落趋势。
双腿之间,已经见得些微凸起。
“先生。”段从祯嗤笑,缓缓抬头,戏谑目光落到即鹿脸上,“痛楚让你兴奋吗?”
这是段从祯,今夜,对他说第句话。
但即鹿根本没听见他说什。
那样他不必用酒精擦拭他纹身。
这个人就是他最好良药。
作者有话说:
所有他在意,只有面前这人落在自己身上目光,没有以往那样包容与温柔,甚至连半分熟悉都看不见,就像对着个陌生人。
可即鹿并不在意。
没有遮掩自己已经有反应身体,即鹿感受到左肩处传来痛楚渐渐席卷整个身躯,从内到外,四肢百骸。
他清醒着吗?
他有认出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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