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胃口。”
“多少吃点吧。”即鹿闻到他身上实验室气味,格外冷,混着药物和实验动物血液味道,让人心悸,“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定定地看着他,良久,段从祯才“嗯”声,把车钥匙放下,往厨房走,不紧不慢地说,“你跟起吃。”
即鹿垂眼,望着地毯,轻轻笑笑,“那是当然。”
即鹿低着头,眼底红血丝格外明显,有些无奈地叹气,“总是记不住,老是做错事……”
总是记不住给段从祯留门,就算半夜惊醒检查好几次也是样结果。起初段从祯会发脾气,质问他为什要把门锁,让自己进不来。
“以为你有钥匙。”即鹿气息不稳,有些疲惫。
“即鹿,这是房子,”段从祯盯着他,“很不喜欢对东西失去控制感觉。”
可即鹿真记不清,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锁门,有时候甚至还会忘记关厨房天然气,不记得自己浴室水关没,也不记得段从祯领带收到哪里。
他记忆越来越混乱,甚至有种觉得自己快要疯感觉。
“没事。你有病,能原谅你。”段从祯淡淡地说。
“谢谢。”即鹿勉强笑笑,听他说得这样直白,心口还是有点疼。
“你弄好吗?”段从祯看他脸色不好,微微皱眉,“好们就可以走。”
“不吃早餐吗?”即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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