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无声地望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
“父亲,因为你原因,高位截瘫,卧床七年。”女人淡淡说着,撸起即鹿袖子,给他血管上皮肤消毒,煞有介事地挑眉,望着他,笑意盈盈,“先生,你想体会下,高位截瘫是什滋味吗?”
即鹿怔,霎时明白他意图。
拼命扯住段从祯衣袖,即鹿喘不过气来,声音嘶哑,“段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这是他们之间事,段从祯怎做都没关系,可他为什要牵扯不相关人,为什要把他不堪揭开给所有人看。
眼泪顺着鬓角汩汩往下流,即鹿死死拽着男人袖子,慌乱地摇头,“你不能这样对……你杀!段从祯你杀!”
他求过段从祯那多次,可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样坚决,他不奢望这个冷心冷情男人爱他,甚至不求他多看自己眼,只求死,他只希望留下最后点尊严。
“怎舍得?”段从祯冷笑,狠狠把他手甩开,理理袖口,看好戏似望着他,“祝你们有个美好夜晚。”
话毕,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取而代之,是个女人,穿着白色外袍,手里捏着麻醉针剂。
高跟鞋踩在地上声音越来越近,女人身上淡香袭下,带着冷淡危险,让即鹿感到胆颤。
“先生,您真可怜。”女人回头,看眼段从祯背影,啧啧有声,“被恋人抛弃小鹿,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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