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笑,有些荒唐,声音带着些无奈凉薄,“段从祯,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即便现在说点都不喜欢你。”
“啊,”段从祯慢慢看向他,眸中不见丝毫情绪,稍敛眸,轻笑下,懒洋洋开口,“对。”
。”
即鹿面色冷淡,带着化不开疲惫,听他说话,荒谬地扯唇角,笑容凄冷,“段从祯,你真太傲慢。”
他该有多自负,才会在现在还说出自己爱他这种蠢话,即鹿甚至不知道段从祯为何在经历那多事情之后,还能在他面前若无其事。
那种冷漠、绝情、傲慢,好像没有感情疯子,幼稚到极点,他想要,无论用什手段都要绝对占有。
“是你自己说。”段从祯面色不改,淡淡地看着他,“你说比起那小孩,你更爱。”
“你觉得那是真吗?”即鹿苦笑,眼眶里都是血丝,看着他,“段从祯,你曾经那对,现在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你心里装是什,你还有哪怕点点良心吗?”
段从祯沉默半晌,微微蹙眉,语带阴冷,“所以你恨?”
“不,不恨你。”即鹿摇摇头,心如死灰,眸中没有点光亮,声音是轻,话语冷得骇人,“对你没有任何感觉。”
“哦。”
段从祯仍然面色平静,仿佛根本不在乎他话,淡淡移开目光,望着夕阳下海面,“没关系,论迹不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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