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紧绷而无助声音,像是溺水之人,段从祯心脏震颤,若有若无地感到疼痛。
“嗯,知道。”他不住地亲吻男人眉眼鼻尖,带着湿润泪痕唇,予他安慰。
“没有逼着你相信,”段从祯垂眼看他,指腹擦去即鹿眼下泪水,“你也不用逼自己。”
掌心贴在微凉脸颊上,即鹿微微仰头,眼前片模糊。段从祯垂首望着他,眼神鲜见认真温和,最深处却是他永远都化不开漠然和冰冷。
他心永远可怕地理性,忠于自己,是捂不热。
你让去死好不好?”即鹿抓着他手,“真受不……每次都说服自己相信你,因为只有这个选择,可你再伤害,让觉得自己才是个疯子!你要怎办?应该怎办?”
手臂被紧紧抓住,男人纤长手指力道不大,却让段从祯感到阵隐约刺痛。
心口紧紧,段从祯呼吸乱节奏,眉峰蹙起,静静望着面前几近崩溃男人,半晌,沉默着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即鹿呜咽着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抵不过男人强硬力度,泪水洇湿段从祯肩处衣料,仍被他手臂紧紧箍住。
过许久,他听见声极为低沉“对不起”。
段从祯低头,轻轻吻着男人唇,大手掌着他后脑,另只手握住即鹿颤抖不已手腕,把他抱在怀里,专注而耐心地与他接吻。
即鹿眼神空洞,望着车顶,极为缓慢地阖目。
他知道,永远不可能真相信这个人。
因为段从祯就是这样。
他有时心软,偶尔守信,但直是冷血至极疯子。
车厢内寂静片,即鹿隔着衣料只能听见段从祯有力心跳声,呼吸声,和他低哑嗓音。
即鹿却像受到惊吓样,身躯猛然僵硬。
段从祯偏头,亲亲他发顶,掌心抚摸他瘦削脊背,声音软下,唇贴在男人通红耳侧,缓声重复,“对不起。”
“斑比,对不起,”段从祯声音冷静,安抚吻落在男人微冷耳侧,脖颈。他说,“但不会为做过事感到后悔。”
即鹿别开脸,声音带着干涩哭腔,“没办法相信你……真不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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