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坦率点,没那故作玄虚,是不是就能好好地吃完那顿饭。
越青将糕点送进遂钰房中,见遂钰还未更换外袍,只是呆呆坐在黄花梨琴桌前,无意识地抚摸着琴架之上凤首琵琶。
琵琶表面落层薄薄灰。自兄长接管府邸后,遂钰便再未让任何人走进他房间,整日开着窗通风,自然哪里都是尘土。
“当啷——”
“你说,冷凝香是他,大都是他,朝廷是他,大宸是他,就连也是他,世上还有什不是他。”遂钰拨弄琵琶,轻声说。
他弓腰抱起琵琶,托着琴底,手指在琴弦之间游走,轻而易举演奏出段流畅而清澈曲调。
其实遂钰也只会弹这小段,之前在太学做功课时钻研过琴技,后来发现萧韫是皇帝,气之下摔人生中获得第把琵琶,不再用心揣摩。
查封冷凝香对于遂钰而言,是个危险信号,其本身难度倒没什可忧虑,巡防营在,世子亲卫从旁护卫,甚至还有那多世家子弟做肉盾。
关键是在萧韫态度。
皇帝本可以直接派遣六部任意人,此等戴罪立功之机给谁不行,非得让遂钰带着巡防营闹得阵仗堪比追捕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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