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萧韫几乎咬碎后槽牙,阵阵血腥弥漫口腔,他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情绪,然而在遂钰向他露出抹若有似无嘲讽笑瞬间,他再也无法抑制满腔怒火。
这个小东西脖颈那细,他掐过很多次,却没有次
音调声比声高,压抑随着质问逐渐崩溃,遂钰像是乘着叶扁舟在海上求生船客,只能任由海浪以毁天灭地之势倾泻而来。
额头紧贴着额头,呼吸滚烫交缠,灼烧着遂钰眼睛,侵略着来不反应而瞬间变得混乱思绪。
他不知道萧韫为何反应这大,也不明白萧韫为何非要执着于爱你。
这样剖白心思萧韫,像是保持着最原始野性野兽,遂钰无法招架同时,心中那份违和感正在迅速侵占意识。
于帝王而言,“爱”这个词是能轻易说出口吗,他不觉得荒唐吗。千万人之上,高处不胜寒地方,拥有切生杀夺予人居然也要求爱。
说过,只要对除之外任何人感兴趣,都放走,无论那个人是男是女。”遂钰厉声道。
萧韫喉头滚动,万千辩解话堵在唇边,心中欲望与激动在叫嚣着,大喊着,恨不得冲上前去抓住遂钰肩膀,逼他对他说,他其实是在乎他。
他会在他与别人温存时嫉妒,会因任何接近他人而疯狂。
或许早已疯魔人是萧韫自己,而遂钰只不过是被萧韫近乎强制关押牢笼下,歇斯底里想要逃离惊恐鸟。
家养宠物可以逃离,却永远无法摆脱桎梏,早已熟悉适应骄矜奢靡金丝雀,哪里会飞回苍翠茂密原始森林。
遂钰睁大眼睛,字句问道:“陛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
他没有得到萧韫回应,继续说:“登基前没人告诉过你吗,就算没有没有人提及,史书中那些最是无情帝王家,难道没能提醒陛下,帝王根本不配得到爱吗。”
字字珠玑,像无数柄软刀扎进心脏深处,萧韫动作骤停,死死盯着遂钰眼睛。
俄顷,右臂青筋,bao起突然发力,拉扯着遂钰身体,近乎凶残地把人扣进屏风夹角中,并完全覆盖遂钰视线,以极其压迫姿态,逼迫他松口。
遂钰不愿承认这点,但萧韫有大把时间引导遂钰步步认清现实。
萧韫猛地抓住遂钰肩膀,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遂钰骨骼,从皮肉传至骨缝疼痛,随着萧韫声声质问纷至沓来。
“你是爱对不对。”
“所以才会在乎宠幸别人。”
“遂钰,你说你爱,说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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