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次,遂钰只要哭出声,萧韫便会松手对他说对不起,哄着他,将珍宝双手奉上。
但这回萧韫没有心软,没有收敛,他似乎定要得到遂钰回应。
遂钰浑身都在疼,凄然道:“你掐死吧。”
像现在这般,这想掐死他。
“呵。”
遂钰被萧韫卡地说不出来话,心说你想让回应也得给说话机会。
他酝酿许久,才发出这声讥讽。
别人问爱与不爱时,或者悲哀,或者将自己放在最底,不能再底地位乞求。萧韫却熟练地用他那无限风光帝王之尊威胁,好像不爱上他便会堕入阿鼻地狱,坠进无尽深渊。
谁才是地狱?!
谁才是深渊?!
遂钰不寒而栗,十指指甲嵌进萧韫手腕皮肤中,抵着他血管,薄薄粉色逐渐浸润他发白手指,最终变得鲜红。
无法遏抑委屈自心底腾起,遂钰眼眶发烫,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声音。
很小时候,教养他嬷嬷告诉他,眼泪在不在乎你人眼里,是变本加厉欺凌毒药,但在珍视人眼中,这是直抵灵魂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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