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卧室空荡荡,只有许昼个人独自面对着梁蔓,他很紧张。
他害怕来自文家厌弃,就像十几年前文厉雷冰冷眼神。
许昼甚至都想到无数狗血小说剧情,梁蔓会冷声跟许昼说:“给你三百万,离开儿子。”
但事实上,梁蔓声音很温和,和许昼聊西国天气和食物,聊十五年后新科技,许昼很快就放松。
后来大部分时间,梁蔓都在问他“文怀君对你怎样”,“有没有欺负你”之类,许昼颇有些受宠若惊,概答“很好”,事实也确实是很好。
“文怀君。”这是梁蔓第二次喊他大名。
“你搞清楚,许昼不是你用来确定自己存在性工具,他是个活人。”
这句话让文怀君浑身凛,他在心里复述两遍,点头:“是,知道。”
梁蔓又叹口气:“许昼有没有自己工作?”
“有,他在建筑设计公司实习。”文怀君知道他妈是怕自己限制许昼人身自由,“们平时都各自上班。”
对你好点。”
文怀君果然是很解梁蔓,他刚刚坐到屏幕前,梁蔓便皱起眉。
“文怀君。”梁蔓叫他大名。
梁蔓生起气来其实比文厉雷更可怕,语气平得让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
“你家教呢?”梁蔓问,“把那孩子弄成那个样子。”
“你记下电话,如果他对你不好话可以给打电话。”梁蔓说。
梁蔓大概真被刚刚看到惊到,没想到沉稳儿子竟如此禽兽,从此对儿子人品信任度都降到冰点。
许昼诚惶诚恐地记,梁蔓便喊文怀君回来。
最后挂电话之前,梁蔓再次警告文怀君:“守点规矩,春天焦糖都没你疯。”
焦糖
梁蔓相信儿子人品,但到底还是怕文怀君挨着许昼就发疯,所以命令文怀君:“你把视频关,把平板给他,跟他说两句。”
文怀君时有些犹豫,但还是拿着平板到卧室,跟许昼说:“妈想和你说两句,不开视频。”
许昼点点头,抬手接过平板。
梁蔓声音从平板里传出来:“文怀君,你出房间,关门。”
许昼有些惊讶,只见文怀君很听话地照做,出门前给许昼个安抚眼神。
梁蔓又说句“文怀君,你太丢人”。
第眼过去,梁蔓还以为他儿子把许昼囚-禁。
文怀君敢和文厉雷对着干对着吼,但在妈妈面前很怂,立刻乖乖认错:“错,是没克制住。”
文厉雷沉着脸:“昨天因此才没接电话吧。”
文怀君辩无可辩,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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