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换个人,颜羽庭中气十足声音从那边传出来,像个老母亲样唠叨大串。
“文教授,既然您接电话,那就跟您直说。之前许昼也有次,脖子上全是痕迹,也是您干对吧?您去查下,在脖子上种草莓有风险,严重可能会猝死,您能不能稍微注意点?许昼平时上班已经很累……”
文怀君夹着尾巴认真听半天训话,头次感受到被学生教育体验,感觉受益匪浅。
颜羽庭清清嗓子,口个尊称“您”,语气却很尖锐:“您上次在大峡谷跟们说什来着,‘以后不会’——这flag倒得够快啊?”
文怀君诚恳认错,直到姜蓝在那边说“老颜算算,看许昼也挺喜欢”,颜羽庭方才挂电话。
纵使隔着遥远地位与时间,隔着无尽不可能,他们仍然固执地要与对方靠近。
“谢谢。”许昼想谢谢文怀君,也想谢谢梁蔓。
不知为什,梁蔓让他第次感到来自个母亲爱。
许昼躺天,身上有些腻,便准备去洗澡。
“要帮你吗?”文怀君问,又发誓道:“绝对不干别。”
是文家养只泰迪犬。
“……”
文怀君黑着脸挂电话,看到仍然没缓过劲儿来许昼。
“你妈妈对好好。”许昼有点失神。
“嗯。”文怀君笑着,“你就是值得这好。”
这大概是文怀君过最充实个生日,半天睡觉,半天认错。
过半分钟,颜羽庭又打电话过来,声音透着歉意:“对不起啊教授,刚刚骂得太激情,忘跟您说声,生日快乐。”
姜蓝又加句:“要和老许好好,结婚时候们要当伴娘。”
作者有话要说:
文妈:文家疼
许昼笑骂“不用”,便拿着毛巾和衣服进浴室。
水声刚刚响起来,许昼放在床边手机就响起来。
文怀君看到是姜蓝打来电话,便接起来。
“喂,是文怀君。”文怀君自报家门,“许昼在洗澡。”
电话那端静两秒,文怀君听到姜蓝慌张“卧槽是文教授,老颜还是你说吧,救救”。
文怀君家人在十五年前后对许昼态度有很大转变,许昼轻易能察觉到这点。
“你怎说服他们?”许昼问。
“没什。”文怀君反过来问他,指着手腕上表:“这只表这贵,你为什要买?”
许昼噎下,缓道:“想告诉你…在向你靠近。”
文怀君“嗯”声,又说:“说服爸妈,也是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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