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这寝殿中,也只有臣会来,”耳边,秦见祀嗓音又低低响起,“陛下还留着衣裳作什?”
“住手——”贺子裕挣扎着,铁链又次被扯到尽头。
“陛下曾经和臣这样做过很多次,”秦见祀咬上他耳垂,欺身压上,“怎,难道真都忘记吗?”
“那也是你不思悔改。”
“臣不思悔改?”声嗤笑,随即耳边下被咬得刺痛,“看来臣必须做些什,让陛下尽快想起来。”
掌心随之向下去,狠狠揉捏下他屁股。
“你!”
锁链悉悉索索晃荡着,秦见祀扯下他亵裤,贺子裕痛苦地眯起眼。
“臣便是放肆,陛下又能如何?”秦见祀像是要将他揉入骨髓中,“……近来朝中,令臣思虑已是繁多,陛下,莫再给臣添事。”“不……”
·
离秦见祀堪堪个手指头距离。
“秦见祀!”他扬起头直视着。
而秦见祀身朱红官袍,贵不可言地站在那。“陛下,你醒。”
“放孤出去。”
“陛下当自称为朕,”秦见祀指腹摸上他下巴,往上抬几分,“这锁链上铭刻着符文,能帮陛下锁住魂魄,尽快恢复。陛下且先忍耐二。”
秦见祀还没同贺子裕如此做过,想着倒也别致,他qj自个儿心中人,肆意凌辱侵占。
等到贺子裕恢复记忆时候,他倒也有理可以解释——那不过是为帮陛下更好地记起来。
柜门打开,秦见祀从里头拿出东西来,那东西做手脚,就带着折磨人意味,贺子裕抬起漆黑眼来,狠狠盯着
贺子裕抗拒着,不知为何,隐约有片段闪过。
贺子裕看到在处水榭中,像是也有人如此对待他,将他压得跪伏在地上,完全失帝王尊严,膝盖抵着冰冷石砖地,泛着连绵不断痛意。
那道影子前后摇晃着,只剩下他压抑不成乞求声。
秦见祀……
“陛下。”
“你不过是想qj孤,好以此独揽朝政大权,如今在这找什借口?”贺子裕冷冷看着,挣脱他手指,“即便孤真忘什,也与你脱不干系。”
“瞧着像是真好不少,不像三岁样。”秦见祀却对他问诘满不在乎,低头凑近注视着他眼,“那您什时候才能想起臣来,嗯?”
“秦见祀,你休得放肆!”
贺子裕怒斥出声,那大掌猛然掰过他脑袋来,随即秦见祀偏头蛮横地吻入唇齿间,片扫荡。
他立时皱起眉头抬手要挡,手腕却被锁链锁着,秦见祀肆意吻弄品尝着他,勾起他腰身下贴近,隔着衣衫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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