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堂是顾氏决策人不错,但背后站着顾弈,无论做什都会有他这位父亲掣肘。倘若没顾弈,那整个顾氏便完全成为顾堂掌中之物。
但顾堂却出乎盛闻景意料地摇头,道:“不会接受顾氏,这是在顾氏最后工作。”
顾氏并非只有顾弈这脉,顾堂很早便表露出拒绝接受顾氏倾向,董事会也在寻找着下
乔莘叼着棒棒糖撇撇嘴打字道:“在前男友面前秀恩爱,盛闻景警告你哦,别太猖狂!”
“你呢?”盛闻景问。
“再说吧。”
盛闻景盯着手机十多分钟,乔莘才慢悠悠回他句。
周三医院就诊人不多,大厅内LED显示屏中实时播报着新闻,盛闻景注意到右下角滚动字幕中出现顾氏两个字,紧接着是——
翌日,盛闻景向组委会那边请半天假,由顾堂陪着去专业治疗精神疾病医院就诊。
顾堂信不过盛闻景主治医,觉得治这多年也治不好盛闻景,话里话外抨击人家是庸医。
盛闻景哭笑不得,医生又不是万能,再说他是心理与精神问题,并非寻常生病,即使医生对症下药,也仅仅只能缓解,克制他病情发展。
医生最怕盛闻景这种病人,对自己情况清二楚,甚至是最配合医生治疗群体,但他们病情往往比普通患者发病更频繁。
按照盛闻景话来说,文艺工作者原本便比普通人更敏感,因为能够清晰地感受整个世界,体会有关于人类细腻感情,对于他们来说本身就是难得天赋。
抑制剂?
“顾堂。”盛闻景等顾堂取药回来,道:“顾氏要在顾弈被调查期间上市抑制剂,这是董事会想法还是……你。”
顾堂从护士台要温水,他抿口确定水温合适才递给盛闻景,并拆开药盒顺着盛闻景右手旁空位坐下。
“董事会不在乎什时候上市,顾弈已经让他们损失惨重,他们关心只有顾氏什时候能恢复平静。”
盛闻景:“他们要放弃顾弈,选择你上位?”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痛苦与幸福相伴裹挟。
“这是没办法事。”盛闻景坐在大厅,等待顾堂取药时发消息给乔莘。
他说:“顾堂不放心,非得让重新进行测评,但你知道,有时也不想放弃这份不大美妙精神病。”
乔莘在大洋彼岸敲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他正在打游戏,游戏间隙抽空回复盛闻景。
演员难得有空闲时间休息,乔莘最近又接个游戏代言,时间打游戏上头,将近二十四小时没合眼,只为打场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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