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深呼吸了一下,“她是一个人,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怎么生活。”
江成远点头,“是啊,不错,
肖舟耸了耸肩,“我问了你也不愿意说,只会再闹的不欢而散。”
“我看你不像那么容易放弃。”
“我能怎么样呢?”
江成远像能看透他似地轻笑了笑,“帮她离开?”
肖舟瞳孔缩张了一下,一瞬僵硬,一动不能动。
肖舟看着江成远紧拧的眉心,按着他的手,肌肉绷紧,用劲用得让人吃不消。
肖舟定定睁着眼,要不要相信刘曦呢?江成远真的栽赃陷害将刘西元送进了监狱?
想还没想明白,侧颈突然一痛,肩被扣住,江成远在咬他,就覆盖着原来的齿痕印迹,犬牙刺入皮肤表层,没有腺体的地方,硬是留下一圈印子,渗出一点血。
肖舟咬牙忍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痛声,他慢慢抬手,搂住了江成远的背,由上到下地抚摸他的脊椎,感受到掌下紧绷的背肌。
肖舟闻到了一点信息素的味道,即使隔着抑制贴也在散发出来,他侧过脸贴上江成远的头发,“我刚刚在顶楼,这是那个女人咬的。”
江成远无声叹了下,从容地给肖舟侧颈的伤口贴上纱布,“你很好看透,无私,仗义,想做个英雄,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没有得到肖舟的回应,江成远就继续说,不紧不慢,“你是怎么计划的?直升机不行了,游艇是个不错的选择,空间够大,她可以偷偷藏在船舱里,没有人会发现。正好我父亲有,也许你可以说服我走海路。我在这方面不会太在意,你讨好我一下,我就点头了。”
肖舟怔愣着,就只能听他说,贴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不知道是那里有监控,还是江成远真的能看透他。如果是后者,这种透彻的洞悉让他不寒而栗。仅仅是知道他和刘曦见了面,就能推断出他想做什么。
江成远说,“你不相信她疯了,你觉得我囚禁了一个正常人,所以你要帮她逃出去。你这满腔的正义感亟待一个宣泄渠道,她是弱者,所以你要去救她。”
两人四目而对,江成远嘴角有谑意。
江成远松开牙,舔去上面的血迹,“你怎么会去那里?”
肖舟说,“她给我注射了麻醉剂,然后带上去的,我醒来就在房间里了。”
江成远直起身,眼睛里跳动着幽暗的火,“她还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她又哭又笑的,我等药力退了就逃出来了。”肖舟避重就轻地说。
江成远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他一遍,才在他身边坐下来,“你看到她这样,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