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点了点头。
曦出现,江父江母神情都很奇怪,但江成远应该事先跟他们打过招呼,因而除了略显诡异的气氛,倒没有出现其他举动。
江母抱了抱江成远,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十分不舍的样子。
等到了肖舟面前,经过之前一晚的交流,江母对肖舟眼神十分温和,她看了看一旁的刘曦,拉着肖舟往旁边走了点说,“你不要在意刘曦的事,成远和她都是过去了。”
肖舟有些尴尬,知道江母是怕他吃这种没名堂的飞醋。
江母却还是不太放心,“成远这次坚持要带她离岛去治病,不过是同情她,尽一点朋友的情分,你不要想太多。当初不是她用了药,成远压根不会和她有什么牵扯。”
用药?肖舟很惊讶。
江母看肖舟惊讶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情,犹豫再三,还是简单地说,“其实这也怪我。他们之前订婚是我装病逼着成远答应的,两人一直是有名无实。后来刘曦的父亲入狱,刘曦为了找人帮忙打官司,找上了成远,成远不愿意,她就用药让成远标记了自己,以此为要挟。标记成功后,O对A的影响是非常明显的,成远之后为了洗去标记也受了不少罪。”
江母微微叹气,“所以这次成远带你回来,我还是不太放心,之前才跟你说那些。”
肖舟一时哑言,江母说的又全然和刘曦说的矛盾了。
他顺着话头应承了江母几句,江母突然问,“那枚戒指带好了吗?可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