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站直身,抽出根烟点着了,自己吸了口,再递到肖舟嘴边,“那可能是你把我治好了。”。
舟的脸,外间果然又恢复了安静。
肖舟脸上早已血色尽褪,浑身汗涔涔的,羞耻又窘迫,“他都听到了。”
“是啊,”江成远笑了笑,“我让你别出声的。”
肖舟有些恼怒,抬起眼瞪着他,“是你刚刚……”
“对不起,我忍不住。”江成远满脸真诚地道歉,纤长浓密的睫毛煽动着,皮相在黄色吸顶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俊雅。模样真诚地让人说不出责备,好像无论他做了什么事都值得被原谅。
肖舟瞧着他的样子,一下就哑了声,只觉得面上发烫,心跳得厉害,完全生不了气,刚刚积累的心里的不舒服就这样轻易被他煽没了。
江成远搂着他又折腾了一会儿,两人收拾好衣服出来。裤子上沾了东西,肖舟拧开笼头,水流哗啦啦响,扯了纸擦拭,湿漉漉一摊,反而欲盖弥彰。
“感觉你这次还好。”肖舟边洗边说。
“是吗?”江成远背对着镜子,手撑着洗手台,侧着身看他收拾自己,嘴角仍挂着笑,好像心情很好,“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以前这样的时候还要吓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