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侧过头，摸
摸他消瘦到凹陷
脸颊，“嗯，你可以回来。”
肖舟当时没有理解他意思，他昏昏沉沉地被带回去，喂东西，然后盖着毛毯蜷缩在床上睡着。他三天几乎没法好好睡，对危险有
种警觉，跟他关在起人让他不敢闭眼，而有时候又被带出去提讯，却不知道要回答什
，只是让他老实交代，可他要交代什？
他睡整天，醒来后突然感觉脖子有被拉扯感觉，摸摸触碰到皮革冷硬触感。他彻底惊醒，睁开眼，坐起来，随着身体动作，加长链条互相撞击发出清脆响声。
江成远正站在床前看着他，背着光，只能看清团虚影，还有冷而厉下颌线。
让他感到陌生。
那个人说，“你现在还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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