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巍笑了。
当年一曲,不过几分钟而已,竟使人惦记到今天。
他在耳边问:“宋野枝,这次,你是来向我讨什么的。”
宋野枝不说话。
他们在房间里拥抱,亲吻,如两只交颈的天鹅。
崭新的琴,发亮的黑白键,高音区数根短而细的弦被同时重重敲响。像晴天一个惊雷,像高亢的尖叫,像嘶声力竭的笑。
他们说不明言不清的情意,钢琴替他们喊了出来。
气势磅礴,贯长虹,吞山河。
有余音,还在袅袅地微鸣,两个人的心也跟着止不住地颤。
“宋野枝,想合哪一首?”
他,无比诚挚。
易青巍想起来,沈乐皆问过他,他们相爱时是什么样子。
他不知道。
沈乐皆又问他,宋野枝爱你时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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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巍的腰被缠得更紧了。
身体是能成为传播情感的介质的。如果彼此相爱的话。
他们那么近,那么用力,心意相通,悲喜互明。他们一起守着同一簇火,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簇火。
他恍然觉得自己像河里扎根的一尾草,被溺水的人找到。他庆幸自己生长得够稳实,他能救他的命,他被需要着,他感到满足。
“梁祝。”宋野枝说。
人性广阔,难以捉摸。大善者多半掺杂小恶,*邪者偶尔施人恩惠,倾慕者有嫉怨,嫌恶者有恻隐,无一而足。
唯宋野枝,宋野枝的爱,纯粹,充沛,热烈,坚决,一览无遗。
他爱他时,很好,好到易青巍时不时会想,自己何德何能。
一手掌臀,一手揽腰,易青巍猛地把他抱起来,等宋野枝挂牢了,他把手挪去后颈,逼人和自己接吻。
他在房间里走动,抱着他的礼物,朝他的礼物去。易青巍最后把宋野枝放去未合盖的钢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