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之身上带着风尘仆仆气息,每缕都
“你在说什?什叫再?”
程业“啧”声:“他没告诉你吗?”
程沐则心头震。
难道沈靳之这几天都在北池?还在帮程业解决公司事?
突然间,程沐则手里重量清空,沉重手机从他掌心里被抽离。
程业声音明显顿,胡乱地搪塞着:“就是起吃顿饭而已,哪有你说得这严重。”
“是吗?”程沐则压紧眉梢,“三年前你不就是因为不顺你意就囚禁,现在丢去陪睡,听起来也不新鲜。”
“你……都想起来?”
程沐则没说实话,想尽可能在他嘴里套出更多能用做证据言语:“部分吧。”
电话那头传来声意味不明笑声:“当年关你在家是父亲错,也不该有送你去和马老板吃饭想法。看在你过世母亲面子上,你能帮父亲个忙吗?”
“以前都对小孩子说这些吗?”程沐则嘴角挂起抹苦笑,“说这些话时候还没经历过什,现在……有些模糊。”
“或许刚成年,不够解成年人苦恼,但知道你永远是当年你。”时寻指指程沐则手机,“就像你明明不需要阿婆拼图,却还是买她东西。”
程沐则抬起手,指尖无意搭在指纹解锁位置上,几百块付款成功提示清晰地映入瞳仁。
手机上跳跃图标打断程沐则出神。
他随手接起电话。
“最后提醒你次,别再打电话过来。”
沈靳之声音字顿,每个音节里都夹带着明显威胁。
他掐断电话。
程沐则猛地转过身,震惊地望着沈靳之:“你怎回来?”
他视线还没稳定,就被迫撞进对方怀抱。
他们关系走到今天这步,程业居然还厚着脸皮在他面前提母亲。
程沐则暗暗地攥紧指节。
程业继续说:“你和沈靳之事知道。”
程沐则愤怒地打断他话:“你别打他主意。”
“听说完。”程业拦住他话音,“父亲没别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劝劝小沈再帮说说。”
“沐则,是父亲,先别着急挂电话,有话和你说。”
程沐则不想时寻为他事担心,便向他打手势,示意他下次联系。
他匆匆离开,指尖悄然移动,按下通话录音键。
“你听说,公司处境实在是艰难,资金链熔断,个交货期临近大单子悬在头上,供应商不拿到钱不肯提供材料,你要怎办?”
“所以你就可以把卖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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