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连接过信,纸张放许多年,带着斑斑霉黄,但无损上面字迹飘逸灵秀。海连只扫眼,便在内心叫声糟糕——他会说东州话,但小时候被阿娘逼着学那几个方
他对笑笑哥哥话从来半信半疑,但如果阿爹真是做生意,为什会他偶尔半夜回家时身上会有伤,衣裳上会有血呢?
他想起童年时父亲领着自己跳木桩子,笑笑哥哥带着自己爬树捉迷藏,敬叔给他做精铁小弓,和其他孩子们玩具都不样……
他以为“游戏”,全都不是游戏吗?
海连抱着最后丝怀疑,挣扎着开口:“这只是你面之词……”
“你脚。”
“没错。”
“开什玩笑,爹哪有这大本事,他个做小买卖……”
“小买卖?!”费科纳打断他,男人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未机他居然这样骗自己儿子?”
别听他。
“你应该知道关于你父亲真相,海连。”
“什?”
“确切来说,是你步伐。”费祎在海连面前迈两步,“上尉说过你身手是个缇苏刺客教出来,但比你更清楚南境那帮刺客路子,他们为做掉目标不择手段,野蛮得很,宁可多练练手上功夫也不会去管脚下如何,而你不样。从你来这座岛,便发现你和你父亲样,走路点声音都没有,这个习惯已经成你本能,若不是从小开始训练,可做不到这样。”
他凝视着彻底哑口无言年轻人,声音温和:“是爹教给你?”
其实是春姐姐教,但春姐姐是阿爹伙计,那跟阿爹教有什两样?
青年此刻已经心神大乱,他看着费科纳走到个木匣前,从中拿出几封信件递过来,男人继续道:“你如果仍然不信,不妨让你父亲亲自来告诉你。”
求你,别听他。
“你什意思……”海连无意识喃喃出声。
“你父亲商未机,”海神号船长字句,说极清晰,“是师弟,也是东州首屈指刺客大师。”
海连想反驳费科纳。但这个诱饵太大,仿佛块巨石直直坠落,正卡在他喉头,让他无论如何都没法憋出个音节来。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确实很好奇阿爹是做什,因为他既不像隔壁王家阿爹样每天挑着担子出门,也不像对门张家阿爹样会抱着书本灰头土脸地挨老婆打。他问娘,娘只会说大人事小孩别问,他又偷偷去问笑笑哥哥,结果对方嬉皮笑脸:“你爹是做生意,旺季到处溜达,淡季赋闲在家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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