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瞥他眼,没再看他,冲着魏南卿招招手。
不知道徐成玉是怎做到,他真带着魏南卿从那两个人手里跑出来。阿玄骑堵在宫外,与禁军成对峙之势。而宫里情况同样不容乐观,眼看就要到紫宸殿,徐成玉和魏南卿被人拦下来。
禁军将他们团团围住,张心远从禁军后面走出来,笑道:“徐大人,瞧您这神色匆匆,是做什呀?”
徐成玉护着魏南卿,“陛下宣觐见。”
“是这样啊。”张心远点点头,眼睛看向魏南卿,像是才瞧见他似,“这不是魏小公子吗?真是巧,国师有令,要宣魏小公子。”
徐成玉看着张心远,道:“张大人这话说不得体,国师岂敢越过陛下。这话传出去,倒叫天下人觉得国师是个欺君罔上之徒。”
又过日,形势越发险峻,国师下令近几日京城宵禁,入夜不得出。街道时有官兵走过动静,挨家挨户搜查遍又遍,除让京城百姓人心惶惶之外,没有别收获。且近来,魏集动作越来越大,几乎已经到不避讳人地步。
这些是徐成玉告诉明川,自他那日从宫里出去之后几乎不眠不休,再来时候,眼下还有圈青灰。
“魏南卿那里有消息吗?”明川问道。
“去趟城东,有点眉目。”徐成玉眉头微皱,“不过出来时候瞧见张心远张大人。”
明川想想,道:“兴许是跟着你去吧。”
张心远面色不变,道:“徐大人误会,实在是陛下身子不好,闭宫修养多日。怕你们扰陛下安宁,才叫先去见国师。”
两方人对峙不下,正当张心远准备下令强抢时候,紫宸殿门开。
明川从头里走出来,他依旧穿着便服,可是姿态凌然,看去竟有几分国师气度。
所有人呼啦啦都跪下,明川看着张心远,道:“张大人领这多禁军在朕紫宸殿门口,是要做什?逼宫吗?”
“微臣不敢!”张心远身子伏下去。
“还以为张心远受命于陛下。”
明川摇摇头,“张心远在国师那里很受看重,他算不得是人。”顿顿,明川道:“倘若你真找到魏南卿,将他带到这里。”
徐成玉愣,明川道:“这是桩很难差事,从国师和魏集手里抢人,徐成玉,你能不能做到。”
徐成玉捏紧拳头,“微臣定不辱命。”
次日下午,明川得到消息,他找到魏南卿。自魏南卿失踪之日起,到他被找回来,统共只过五天。偏偏是这五天,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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