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望着天花板，带着
手黏腻去够床边
卫生纸。
块能让个女孩浓妆艳抹站在牡丹巷按摩店里，二三十块钱就能让好些人大打出手甚至闹出人命
。
门外李小芸挨着沙发躺下，门里张沉也慢慢躺在自己小床上，他望着床尾吱呀直响电风扇出神，看着它绿色底座，想到澡堂门口两排青灰色石阶，想到有人几乎脸贴着脸给他点烟时扑面而来男性荷尔蒙，想到那些个缥缈词，什
轰轰烈烈、不疯魔不成活，张沉不可避免地对它们产生幻想，与是谁无关，程声或者哪个声都样，只是那股横冲直撞感觉太新奇，张沉从没体会过，只要那些词在他脑子里出现，他就想到烈火，簇簇火烧啊烧，烧得人全化成灰才不甘愿地灭。
这簇火烧在张沉脑子里，却直接蔓延到程声身上。
程声轻手轻脚回奶奶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整夜也没睡着。前几个小时在张沉面前放豪言壮语那架势早就消失殆尽，他光是想着两个人赤身裸体在澡堂那十几分钟就要扒着床边艰难地缓几口气才成。
等他缓够，脑子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别画面，两个男要怎搞？用手还是怎？他和发小起偷摸看过片，不过那是男女片，两具身体贴在起来回滚，滚来滚去场事就完。
他当时看时候兴趣缺缺，认为那四仰八叉姿势实在不雅，像两只树袋熊贴在起抢叶子吃似。秦潇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吓得直往他裤裆里摸，夸张哀嚎：“完蛋！
还想着弄俩片给你泄泄火，感情你有不举倾向，压根泄不出来，白忙活场！”
秦潇虽然满嘴放炮，但程声真有那秒差丁点儿就信，现在想想哪里是不举？分明是人不对，人要是对搓个背都能举上天。
程声仰躺在床上，外面带着点儿热气风不断顺着窗户掠过他身体，但这阵风越吹越热，他下地把风扇调成三档，还是不解闷，脑袋沾床就开始自动播放和秦潇起偷看小电影。
说程声脑瓜子机灵绝不骗人，因为这小电影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时竟然极其智能地被自动换脸。没几分钟程声就忍不住，咬着嘴唇，悄悄把手伸下去，脑子里想着这码事，在底下折腾。
木床轻微地颠，过好久才随着突然绷直身体停止晃动。夏天以来直憋在心里这股火在几秒空白中尽数化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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