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快关上的时候,奚闻忽然感觉到某处白光一闪,他抬头看过去,视线已经被合拢的电梯门堵绝了。
奚闻脸色一变,握着沈清野的手猛地用力。
沈清野感觉到他的异样,转回头,“怎么了?”
奚闻紧皱眉,唇线绷直,最后只是硬邦邦地吐字,“没什么。”
,不正确的睡姿让肌肉酸疼,稍一扯动,就疼得龇牙。
他转眼看向车窗外,才发现车停在了酒店的地下车库。沈清野靠着车门站着,垂着头,靠抽烟提神,整个人有一种疏离感,好像抓不住。明明就在身边,可以碰到,可以亲到,还是感觉很遥远。
奚闻打开车门出去,站在他身侧。身上有烟味,刺鼻,不好闻。
沈清野感觉到他来了,将烟掐了,嗓子有些低哑,面色也不好看,应该是熬夜闹的,声音却很柔和,“醒了?”
“怎么不叫我?”
“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多睡一会儿,回去洗漱一下又要走。”沈清野直起身,打开后车箱将行李拿出来,“走吧,送你上去,应该还能休息会儿。”
“去你房间?”
沈清野笑一下,“都行,随你。”
等电梯的时候,奚闻把肩膀靠向他,牵了他的手。沈清野的手有点冷,刚握上的时候是木的、硬的,可能是露在外头太久冻到了,奚闻从十指相扣,改为攥掌心里,小心捂着,才一点点暖和起来。
电梯到了,两人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