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煜看着魏安棠愁容满面样子,摇摇头,只得暗地派人去请,随及拉着魏安棠坐在桌前,犹豫片刻,才把黎燃出事事情说。
魏安棠只感觉脑子里炸出朵血色蘑菇云,谌修圻,个赤手空拳伤者,差点把黎燃脖子都给砍断?!
“王爷……你别是在开玩笑吧?他昨夜站在门口时候,身伤,什利器都没有,见到就晕过去,怎可能是他把黎燃给……”
黎煜摇摇头,口将已经凉茶饮尽,“也不信啊,可那个时候,牢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锁谌修圻铁链,也不是被别人破坏,而是谌修圻自己挣断,四层!要是有这样本事……徒手割断黎燃脖子,也不是不可能……”
魏安棠半晌回不过神。
缠着不让走。
“你真是,胡闹,去是请大夫,又不是去死!”
魏安棠本是随口说,不料下刻整个人被谌修圻掰过去,被人狠狠咬住唇,谌修圻像是被他某个字眼刺激到,动作生涩又凶狠,折磨着那两片软肉。
魏安棠脸上触好些泪,混着他血,让这个凶悍吻充满血腥,竟意外得刺激。
魏安棠实在不敢推开谌修圻,他伤口密密麻麻,魏安棠连回抱都怕压到他伤口。
他在宁州豁命,引起流民和藩王动乱,就是想让弘元帝退步,派谌修圻率兵治理镇压,此番算是谌修圻和弘元帝各退步,而现今……
要是黎燃死,谌修圻身上背皇族血债,弘元帝便占上风,既能忽悠着谌修圻将功折罪,又能在谌修圻班师回朝后,借着朝中悠悠之口,撇他劳军之功不说,甚至旧账重提都有可能。
魏安棠眼前发黑,看向黎煜,问出那个至关重要问题,“逸王,还活着吗?”
黎煜摇摇头,魏安棠心底凉,猛然捂着嘴咳嗽起来,
所幸他啃魏安棠许久后,身体难以支撑活力,缓缓滑到魏安棠颈侧睡去,魏安棠叹口气,僵着身子抱他许久。
直到天亮,魏安棠才得以脱身,只是这个时候,他只得去跟黎煜汇报情况,再做打算。
“你说什?你说,谌修圻昨夜来?”
黎煜听魏安棠话,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声音压低到两人可听见程度,魏安棠不明白他惶恐来源于何处,只得茫然地点点头。
黎煜拍着额头,原地踱步,绕着屏风转好几圈,魏安棠快要被他晃晕,连忙将他摁住,“王爷,事不宜迟,先找个大夫来给他看看伤势吧,他伤眼,又淋雨,耽搁久怕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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